阿松忙向后退,说,你肯定饿了吧,还是做吧!
曲落年摇摇头,或许运动完了会饿,不如我们先运动。
他眼底升腾了欲色,拉过阿松便要吻,阿松忙把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前,说,不,我才不要一个人形泰迪,我要个温柔的、体贴的、有型的、最好帅气的……
曲落年接过话头,最好无事时还能伺候你的,在你冷时给你暖被窝的,肚子疼时帮你捂肚肚的,做噩梦了立马安慰且你不说绝对不问的……
阿松渐觉湿了眼眶。
曲落年顿了一下,接着说,这样的专属你一人的泰迪,你不喜欢吗?
真的真的专属我吗?阿松用那剪水清眸凝着他,终是问出了这一句。
曲落年反手拉她进了卧室,把她拉到能看见星光的地方,曲落年把她的右手按在自己心脏处,说,窗外,这个时候“北落师门”挂在东南向一个不太起眼的位置,我妈妈爱它,儿时便总说与我听,她说那是她的主运星,17岁时,它变成了我的主运星!
阿松向窗外看了看,其实她也不知道哪个方向是东南向,甚至她不懂曲落年为什么提起了这个,当她转回头再看向曲落年时,带着问询的目光。
曲落年此刻却带着一种缥缈的、另类的、有些出神的企盼。
阿松有些不知所措,轻轻的叫,落年~
曲落年看向她,那些散乱的深思重新聚集,他的眼睛格外明亮,轻轻的说——我以“北落师门”星起誓,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曲落年,有且只有过一个女人,今后也是如此,这个女人的名字叫——杜沐松!
阿松完全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跟自己起誓,她想她总是听说过的,从小到大,身边的女生总拿这个炫耀,她一直认为这要不就是哄着女生闹着玩的,要不就是男生在某一时刻大脑宕机因而胡说八道,但她几乎是第一次经历。
是的,路一行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他最多是嚷嚷一些好像挺能证明自己的话,但他哪里有起过誓言。
但曲落年起了,接下来,阿松想,我要不要信他?信他便是今生就是这个人,不会再有别的,她看着曲落年的眼睛,那眼神澄澈,带着几分虔诚。
她当然要信、会信,必须相信!于是她点了点头,说,我信你!
曲落年此时却笑了一下,阿松不能解读,她认为那个笑是带着点对往事的无奈的。
曲落年又执起阿松的右手吻了一下,抬头时眸子里满是对阿松的了解,阿松觉得那了解,包括了阿松认识他后,以及阿松认识他前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