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愣在了那里,说,我不能把心中的事说与你听吗?你根本不听!
曲落年说,我想听的,但你不要吓唬我,你不要说你要走,你还说不和我结婚了,我一点都不想听,如果你不肯跟我结婚,我……我宁可把你囚禁在这里,也不能让你就这样离开,我们两人,没完,你知道吗,永远不可能,完!
阿松还要说话,只觉曲落年那只手已覆上她的圆臀,他尽力揉捏了几下,寻到内裤的边缘,把阿松的右腿搬起放到身边一侧,阿松看着他,他眼中的红色已转为欲色。
他就是骗人的,阿松知道,说什么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就是!
当曲落年吻上这一处私密,阿松便也沉默了,她纷乱的心中想了很多,她想起那一日她到曲落年家中,他并不在那里,她执拗的坐在地毯上等他,但是他不肯回来,她又想到了微信语音中的那声“好”来,千回百转的倒是自己的心。
曲落年对阿松的出神明显并不满意,他咬了一口,阿松从那纷乱的心事中回过心神,颤音叫了一声,曲落年似是被鼓励,说,准备好了么,让你尝尝卞文轩的滋味~
卞文轩是什么滋味,阿松从不愿回想,她记得那一日,便与刚才一般样,温柔、缱绻,像一曲弯流注入心田,细品那滋味便是甜甜的,回忆那影像,也像慢动作一般。
激情久久未退,阿松半蜷着身子,正对上还在喘着粗气的曲落年,他的手正放在额上,此时就是那副虚不受补,被人玩弄得七上八下的死样子,阿松看了来气,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抻起一小把肉,用力一拧,哪知自己现在连那个力量都没有了,还想再抻,曲落年把阿松抱入了怀中,低头细细密密的吻了她。
阿松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她叹息了一声,又回应起他的吻来。
好久好久,激情退去,曲落年抱着阿松,说,现在,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全说与我听,如果我觉得不高兴,那我就像刚才那样,放心,我们不会吵架,也更不会分手,除去这些,怎么都行。
阿松还能说什么,她问曲落年,“义逸”是怎么一回事?
曲落年答,父亲起的名字,就叫这个,我不喜欢,改掉了。
一句话结束,干净利落。
阿松问,我的意思,你的父亲,是不是就是百里末口中早亡的少爷?
曲落年沉默了。
阿松等着。
过去了很久,曲落年吁了一口气,他说,我想,是的。
阿松往曲落年身边探了探,曲落年以为她冷,把被子展开,又搂紧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