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燃看她眼睛——那眼神让阿松感觉这是第一次被这个人仔细观瞧——说道,认识,青青,你认识吧?
阿松点点头。
丘燃说,她很久前就给我派了任务,暗中保护你呢。
阿松看向曲落年,眼神问询,曲落年答,嗯,所以在云南那一夜,我只能从窗户翻进去!
丘燃低了低头,说,你好像没说那是你亮明了身份后,经过我的准许,才做到的。
曲落年咳了一声,大概是在缓解尴尬,说,嘿,再说下去,我不是什么神秘感都没有了?
阿松却对那晚的曲落年有所疑问,便说,大哥,说给我听听,落年必不敢拦你!
丘燃看了曲落年,转而对阿松说,那天郁青青要我支援,我的飞机偏被落年征召,于是停在了上海的机场,看到来人是他,我没说什么,因为我的飞机上有对母女,她们也要乘我的飞机去云南……
曲落年接话道,后来我们到后,知道了飞机是他开的,我正打算打个招呼便走,哪知他却与我一路。
丘燃接着说,我是知道33层有自己人把守的,于是落年也知道了,没有硬闯,我与他一起攀到顶层,协助他下落,于是你遍在3点36分时见到了一身黑衣的他。
阿松听到这里,问道,那么……你呢?
丘燃说,你以为我会在顶层枯坐到天亮么?没有,我去做别的事了。
阿松并没问丘燃去做了什么,但只是想起那之后,她与曲落年和好,如胶似漆了起来。
此时,阿松与曲落年也已吃完,他们又要上车启程,阿松似是对这个络腮胡男人凭添许多好感,她最后问,我觉得大哥好似很亲近,就像在我身边好久了一样。
丘燃这时戴上开车时用的墨镜,说道,可惜郁青青已把我调离,未来不再是我Follow你的日常安全了。
丘燃站起,停顿了一下,便出包间结账去了。
这一日晚间他们去了一处温泉,这里地处辽宁,不是周末,人并不多,所以当阿松洗好后,被曲落年拉着吃自助餐水果时,那个丘燃又像之前很多次那样消失不见了。
阿松看着眼前场景,忽然有了酒肆客少、欢颜易逝的感觉。她问曲落年,你还记得见宁蒙那天么?
曲落年正在手机上编辑着什么,听阿松问,回道,记得,那个人并不适合你~
阿松一怔,说,我并不是问这个,我是问,那一天,店里除了我们和服务生,我记得店里坐着位青年的……
曲落年抬头,哦?
我在想,那人是不是丘燃?见曲落年刚要开口,阿松又说,你不要要不就不说,要不就顾左右而言他,我不喜欢。
这句话阿松一说出口,便想起是卞文轩说给他听的。
曲落年凑近阿松,把她抱进怀里,说道,那么,你定是要听真话了,见阿松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曲落年说,那么我只能说,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