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半边身子压过档杆,将梁竞舟压在车窗上,梁竞舟护住她不让摔倒,脑袋仰起,任由她胡作非为。
陈晏边哭边亲,边亲边哭,冰凉的眼泪温热的口水混合,不知过了多久,梁竞舟替她擦去通红的眼尾,嗓音沙哑,带着情欲未灭的欢喜。
“陈晏,你亲的好用力好霸道哦。”
他本意是调侃,没想到陈晏极其勇猛,抹了下嘴唇上的艳色,这会看起来高兴极了,眼睛弯弯,“晚上还有更霸道的呢。”
她好心情的重新开车。
却没注意到旁边梁竞舟听到晚上时一闪而过的暗淡,他不露声色的摸了下腿,又恢复那副流氓的毒嘴。
“陈晏你也太馋我身子了吧。”
梁家大门关着。
田桂琴拄着拐杖坐在树下,遮住的阴影微微有风。
看见车子,她撑着拐杖站起来,梁竞舟先下的车,田桂琴激动的脸色发红,“竞舟可回来了。”
“你这次咋走这么长时间,是知道晏晏参加表彰会特意赶回来的吗,看到了没,咋样,办的隆重不。”
梁竞舟虚扶了下车门,随后恢复平静,先喊了声大娘,点点头,“看到了。”
陈晏开门,邀请田桂琴进去坐,她则是走到梁竞舟旁边,扶住他的胳膊,梁竞舟看她一眼,陈晏什么都没说。
田桂琴笑呵呵的,“大娘就不进去了,大娘去杀鸡,咱晚上炖鸡吃。”
陈晏说田云野等会就来,田桂琴这会根本不在意,摆摆手,“没事,那皮小子不管他,你们快回家吧。”
陈晏目送田大娘离开。
反手关上房门,甚至都没回屋,语气铿锵有力,“把裤子脱了。”
梁竞舟老脸一红,攥着裤腰,“陈晏,你好歹进屋再说吧!”
一墙之隔。
田桂琴脸上带笑,就觉着现在年轻人见面真热情,还好自己走的快。
陈晏不由分说,直接扒了梁竞舟的裤子,他半推半就,靠在身后的门上,两条腿捆着纱布。
伤口估计裂开了,渗出森森红色。
陈晏抿抿嘴,声音低低,“怎么伤的这么严重,还有哪里。”
梁竞舟任由她打量,故作轻松,“没有了,就腿上不小心撞了一下,不耽误走路。”
话音刚落。
外边传来敲门声。
陈三元他们到了,隔着大门,他又虎又大声,“舟哥,你药放在车上忘拿了,医生说了,当时挡炸弹的伤口太多了,让你别忘了擦药。”
梁竞舟谎话被拆穿。
咬牙切齿,对上陈晏黑沉沉的目光,他不自在的转身,两条裤子还没穿上,“知道了,放门口得了。”
陈三元应了一声,扭头应该是跟鹰子说话,“我刚才怎么看见两个白花花的东西。”
“舟哥家杀猪啦?”
梁竞舟默默提上裤子,身后陈晏气压越来越低,他不等她开口问,坦白从宽,“去了西北一趟。”
“你下午不还得去厂子吗,晚上跟你说,真没什么大事,现在都好了。”
那也就是说。
当时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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