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趴在地上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他抬起头看到妮露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在妮露的眼神中甚至还看到了一点点的担心。

“你从哪儿弄来的面具？”

“远征军每次回来都会带点有的没的，我就顺手拿了一个。”

妮露点了点头，转身看向了一旁碎成了碎片的面具，随手拿了一块碎片放在自己的手心中看了起来，她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手掌用力握拳，将碎片捏碎成了粉末。

“虚的面具是它最重要的部分，可能是因为面具引动了你身体中的虚，而这个面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妮露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好心的给水镜解释道，水镜甩了甩头，让自己镇定一点，刚刚给他带来的恐惧还没有消失，那不是来自身体上的恐惧，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是生物本能的恐惧。

“走吧。”

“诶？你不是不愿意带我去吗？”

看着起身离开的妮露，水镜有些疑惑，这女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一会儿要回去，一会儿又要跟自己走，现在又要自己跟着她走。

“因为我很好奇，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这是什么理由？”

妮露也不再搭理水镜了，就朝着一个方向离开了，水镜耸了耸肩，算了，管他呢，自己先跟上去看看再说吧，以妮露的性格也不会把自己往陷阱上引。

“你见到了那只虚会怎么做？要打个你死我活吗？”

“怎么可能，萨尔阿波罗那家伙，可是自称是“完美”的生命呢，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被杀死。”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

“出口气不行吗？”

妮露撇了水镜一眼，这算是什么理由，根本就不会有人会相信一个字的吧，水镜一副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表情。

“拜勒岗·鲁伊森邦是虚圈的王，他的要塞在虚圈近乎最中心的位置，说来也很巧，正好与我们所在的位置不远，而且加上你和我的气息，一般的虚是不会出现来阻拦我们的，所以，我们可以很快的抵达那个地方。”

妮露一路上给水镜解释着虚圈的环境和虚圈的地区分布，水镜看着妮露嘴角一抽，这些东西是可以对自己说的吗？她不会是忘了自己是个死神吧。

其实在妮露的心中，这种信息是每个有理性的虚都知道的事实，所以妮露一点都不在意，那么，水镜就更无所谓了，虽然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那么关于拜勒岗·鲁伊森邦你知道多少呢？”

“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存在了很久了，也统治了虚圈很久。”

水镜点了点头，拜勒岗·鲁伊森邦这家伙还真是神秘呢，不过，这次自己不是找他的麻烦，而且拜勒岗·鲁伊森邦的能力实在是太抽象了，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针对他的好办法。

“萨尔阿波罗……这个名字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妮露突然说道，她回忆了好久自己脑海中的名字，可完全没有萨尔阿波罗的名字，她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水镜。

“萨尔阿波罗这家伙因为在科研上的天赋，而得到了拜勒岗·鲁伊森邦的召见，并留在了身边，入侵尸魂界也仅仅只是萨尔阿波罗的一次实验而已。”

“你明明是个死神为什么对虚那么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