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星的眸光流转,最终定格在不远处那位身着翠绿衣裳的女子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哟,这妹妹生得倒是水灵,只是不知你究竟看上了池永元哪一点?是他那穷困潦倒、身无分文的境况,还是他那虚无缥缈的前程?”
她的言辞犀利,字字如针,却句句属实。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为她平添了几分冷艳。
虽然是胖了一点,但也能看得出五官的精致。
白苗苗,这位穿越而来的女子,闻言挺直了腰板,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永元是我心之所向,与姐姐你并无干系。”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有力。
凌瑾星冷笑一声,伸手端起石桌上的茶水,毫不犹豫地泼向了白苗苗。
“无关?哼,你在这府中所享的一切,皆是出自我的嫁妆,你可曾有过一丝愧疚?”
茶水顺着白苗苗的发梢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她微微颤抖,却仍强忍着没有退缩。
“身为女子,未行媒妁之言,未得明媒正娶,便与男子私相授受,这便是你所谓的自尊自爱?”凌瑾星的话语如刀,一刀刀割裂着白苗苗的尊严。
“住口!陈宁安,你休要欺人太甚!”池永元见心爱之人受辱,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来,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
凌瑾星却丝毫不惧,她一把揪住池永元的衣领,如同拎起一只小鸡般,轻而易举地将他举在空中,旋转了十几二十圈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尘土飞扬,池永元痛呼出声。
“究竟是谁过分?你这等无能之辈,也配与我争锋?”凌瑾星的声音冰冷而轻蔑,宛如寒风中的利刃。
这一番动静,惊动了正在正厅中的池母。
她匆匆赶来,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儿子,心中大骇。
她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池永元,随后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凌瑾星。
“你这个泼妇!将军府的人就是如此教导你的吗?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池家怎会娶了你这么个泼妇进门!”
“既然此处不留人,那便和离吧。正巧,我也厌倦了这些个好吃懒做之辈,整日里白吃白喝,还妄图对我指指点点!”凌瑾星朱唇轻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随即伸手如电,一把便揪住了池永元的衣领。
她手臂一振,将池永元如同拎小鸡般轻松提起,旋身一转,借着那股子力道,直接将他抛向了院墙之外。
池永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伴随着一声惊呼,最终消失在了墙外。
紧接着,凌瑾星的目光落在了白苗苗身上,同样是一抓一旋,白苗苗也如被狂风吹起的叶子,轻飘飘地飞出了院墙。
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仿佛只是掸去了身上的尘埃,随后将目光转向了呆若木鸡的池母。
“你呢?是打算自己体面地离开,还是需要我动手,将你这把老骨头也丢出去?我看你这身子骨,怕是经不起我这轻轻一扔吧?”
凌瑾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池母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院子……确实是你出钱买下的,但我是池永元的母亲,你怎能如此对我?”
“呵,母亲?”凌瑾星冷笑一声,“吃住都靠别人,还有脸自称母亲?你若真有骨气,便自己走出去,别让我瞧不起你。”
此时,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池母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最终还是转身,蹒跚着向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