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不能。”

“那你还问我。”

“出于礼貌。”

“你……”林小雨气结，把头埋到她颈窝撒娇，“姐姐太坏了。”

温热的呼吸落在脖子上，赵寒觉得有点痒，心跳又有点快，在被林小雨听到之前赶紧说：“你不是说要给我戴手绳呢？”

“噢，对。”林小雨站起来去拿另一个盒子。

“来。”林小雨手上的胳膊在下，用手指轻微捏着绳子一端，左手把绳子绕过她手腕，费劲把扣穿过去。

“好啦。”林小雨拿着她胳膊看了看，又把自己的也放过去。

“找个照片吧？”林小雨建议。

“好。”

俩人把胳膊举起来，林小雨的叠放在赵寒上方，赵寒用手机拍下了照片。

这是两人的第一张合照。

“发给我发给我。”林小雨说。

“嗯。”

林小雨看着照片又开始傻笑，一度让人怀疑是不是伤口发炎导致发烧把脑子烧坏了。赵寒伸手摸摸她额头，温度正常。

“怎么了？”林小雨不明所以。

“看看你脑子还好吗。”

“好着呢，你随便考。”林小雨自信满满。

“辛弃疾的儿子叫什么？”赵寒也是张嘴就来。

“辛……”林小雨支支吾吾，“辛……”

“倒计时，3，2……”

“啊，啊，我知道，别倒计时。”

“快说，1。”

“辛铁柱。”林小雨几乎和最后的倒计时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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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瞎说的还是真的？”这都能猜对？

“当然是……”林小雨观察赵寒的表情，打算从上面看出来点什么。赵寒表情无变化，她不确定地说，“真的了。”

“你蒙的，”赵寒下结论，“不过蒙对了。”

“哇，我是什么天才。”林小雨举臂欢呼。

“德行。”赵寒笑骂。

林小雨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两声，她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下，问道：“所以晚上吃什么呢？”光顾着玩了，把点外卖这事都忘了。

“粥。”赵寒说完，又问，“今天的每日一题做了吗？”

“做了。”林小雨笑着说。

“用的什么方法？”因为今天的题赵寒看是简单类型的，同类题在上周也出现过。

“哈希表。”林小雨想了想说道，“不过这个哈希表我还不是特别了解。”

“行，那今儿咱们就讲这个哈希。”

林小雨点头称好。

外卖到了，林小雨是白粥，赵寒是八宝粥。

眼看着林小雨的脸又皱了起来：“为什么我只能喝白粥啊？”

“因为八宝粥太甜了，吃糖太多了不好，容易变老，你现在就要开始注意了。”赵寒随口瞎说。

林小雨摸摸自己的脸：“我很老吗？”

“不老。”赵寒不逗她了，“因为我吃不完，最后还是你的，给你点两个不一样的，换换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