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恭宁伯?”
殷书语虽然微微变了变脸色,却也没多恭敬。
南宫华心下冷笑。
前世他知道自己来日定封爵拜相,所以百般谄媚。
如今倒是狗眼看人低。
能在同一个人身上见到如此态度,也真是妙哉妙哉!
等人进了门,濮琼枝道,“账册都在这里,妾身亲自为大人奉茶。”
她说罢,转身出来,拉过南宫华往一边。
“伯爷认得此人?”
南宫华撇嘴,“对。我认得他。”
“此人是临安新任府尹。他似乎对濮家敌意颇深,我已派人去查。”
“伯爷可对此人熟悉几分?有无应对之法?”
南宫华就见不得她着急,“自然是有。”
“夫人莫要着急。”
“哎呀,你快说!我家账册还在里头,我怕他搞鬼!”
年节,这一年的分红都得靠账册。
若是账册毁坏,那他们又得加班加点忙活。
“殷家做的都是些难看的生意。”
“一群草莽匪徒,八成是嫉妒你们濮家。”
“听闻殷书语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