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扑在韦月溪脸上,她羞的头都抬不起来,手又挣不脱,跺着脚道:“说的什么胡话!”
俞明祉的心儿跳的要飞了起来,紧紧握着她的手,温声道:“怎敢对你说胡话。正经的!”
——
那晚回到城南的住所,俞明祉才吃到叶宁“特意出去拿”的桂花芡实糕。
乔书华见他吃的香甜,不解道:“这个不甜吗,听说你尤喜欢此物?”
俞明祉嘴角噙着笑意,回了一个字:“甜!”
乔书华这两日忙晕头了,可是糊涂中他还是觉得俞老九有点不寻常。
今晚的院子也有些不寻常。
二高一直不声不响的待在自己屋里,大高则步步紧跟着他和老九。
“老九,今儿晚上似乎有事情?”
俞明祉放下手里的芡实糕,没有方才的笑意,神情从未如此严肃过,他朝乔书华重重的行了一个大礼:
“关于西府,关于你三舅舅,关于韦少夫人,俞某对不住你。”
乔书华吓了一跳,他跟俞明祉相交多年,知道他这为人光明磊落,在他心里,便是自家兄弟,远没有他知心。
没有多想,张口道:“说来让哥哥听听,做了什么对不住哥哥的事儿。”
俞明祉:“西府里,武燕的身份,我早就知道,而且在揭穿她身份上,还推波助澜了。”
“你见到真正的韦少夫人了?”他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早些日子知道,乔书华并没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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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俞明祉不想提起韦月溪,却不得不提,“我见过她妹妹,也知道她还活着,被西府囚禁了四年多。”
“囚禁?四年多?”乔书华听到这里感到意外了。
“据说还有地下室。”
“为何?”
“据他们韦家人说,是为了韦家的财产。”
“徐家的支出,三舅舅占了大部分,他究竟用那么多银钱做什么?”再次提起徐家的支出,乔书华警觉起来,
“哪有做官不往家里拿银子,反而从家里往外拿的。
京城那边查不出他为了升官花银钱,你说他会做什么?”
可哪里是自己的钱财啊,岳家的,弟媳家的,儿媳家的。乔书华都替他害臊。
俞明祉对徐家不好多说什么,
“他在外头做些什么,你们侯府都不知晓,别人又怎么会知晓。
就是他昨日的表现太过奇怪,好像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对韦家人,对武燕,都有些匪夷所思。”乔书华不是没有看出来。
俞明祉问道:“老八,如果徐府牵扯之事比你想象的严重,你该如何取舍?”
乔书华没有隐瞒:
“京城来信了,外祖母的葬礼,母亲无法赶来。怕以后她都不会回来了。
徐家若自作孽,只能自求多福。侯府能求的是他们不要受牵连。”
俞明祉懂了,倘若徐府真的出事儿,而侯府无力相保的时候,乔书华及母亲只能选择明哲保身。
乔书华坦言道,“我亦对三舅舅行为有许多不解之处,在来之前,特意去寻二舅舅打听一下,可二舅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三舅舅近些年同他越走越远。”
“你从徐府过来的?”
“嗯。”乔书华还要继续往下说,就听见身边大高轻轻咳嗽了一声。
俞明祉换了语气:“还有糕点,你再吃些。”
乔书华一时纳闷,“不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