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去那个院子的时候门锁都是好好的,但人就凭空消失了。
泥地上有树枝拖拽的痕迹,也看见零星的不完整的脚印,但分辨不出是几个人,男人女人的,树枝拖拽的痕迹到路上就消失了,也瞧不出往哪个方向走。
他们四处追寻打听,均没有踪影。”
张嬷嬷诚惶诚恐,还是一口气说完具体情况。
田庄里关着的女人是谁,她是奴婢中唯一的知情人,也是她一手替三夫人操办的。
当初是她出面买下田庄,指派的下人,告诉她们这个人是聪大爷在外的一个通房丫头,因犯了错却对聪大爷有恩,便只能偷偷的关在庄子里。叫她们不要多问,好吃好喝伺候着,看紧点儿即可。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做主将朱二两口子留在三夫人田庄那边,为的就是替她看着隔壁庄子。
如今人却不见了,她是三夫人从娘家陪嫁过来的,三夫人总会给些老脸,可是三夫人如何跟三老爷和聪大爷交代。
三夫人曾经说过,三老爷和聪大爷都叮嘱,这个女人可是顶顶重要的,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这可如何是好啊?
三夫人着急的捶着茶几,脸色十分难看,思索道:
“还是叫白洋湖田庄那边的人继续寻找,不要声张。再去请聪大爷过来!”
张妈妈连滚带爬的出去传话。
三夫人在屋内坐立不安,当初老爷和儿子让她去把人接回来看管起来,她十分不情愿。
儿子的喜好她是知道的,可是为娘的没有法子,劝也劝了,求也求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儿子就是不能正常的成婚生子。
后来老爷实在丢不起这个人,把儿子一直带在身边,不给他接触那种人的机会,又强迫他成亲。
当初着实费了一番大功夫才求娶这个儿媳妇,让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异常满意。
两家离得远,亲家对他儿子性情毫不知情,家世不算显赫,以后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儿媳妇在娘家十分受疼爱,从真金白银的嫁妆上就能看出来。而且模样出挑,性子天真烂漫,是个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