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哥哥的话,我也想要。”
法蒂玛似乎终于适应了热水,从旁边把阿波罗尼亚按进了水里。她显然是紧紧地按住了阿波罗尼亚的头,有一段时间阿波罗尼亚只有手脚露出水面在挣扎,但最后法蒂玛放开她后,她一下子冲破水面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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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的胸部大幅度晃动,水滴飞溅的景象确实让人有点震惊。
“噗哈!?咳咳…… 你突然干什么啊!?我差点就被淹死了!”
“明明你被警告过了,还对哥哥抛媚眼,这是惩罚。”
“恋爱应该是自由的吧。”
法蒂玛显然没有听到阿波罗尼亚的抱怨。阿波罗尼亚意识到自己被无视了,就用垂着的尾巴用力地拍打水面,摇晃着身体大喊。
“对奇美拉利亚的俘虏那么温柔太奇怪了吧!如果不是被迷住了,那才不可能呢!”
“你的头被热水煮得像个鸡蛋一样了吗?”
法蒂玛歪着头,眉毛皱成了八字。她明显是在小看人,这让阿波罗尼亚发出低吼声。就算是力量较弱的阿斯泰里翁再怎么凶狠,以高战斗力自豪的凯特也不会动摇。但是法蒂玛把表情变得温和,把视线转向了多魔姬。
“哥哥对谁都很温柔哦。为了像我这样的解放者,把熊人金姆打得落花流水,为了打倒混合兽还清债务,甚至不惜拼命,他就是个过分善良的人。”
虽然说是像做梦的少女,但有点血腥,不过至少法蒂玛对京一有着超越亲情的感情。
那是因为感恩和感谢而产生的感情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自己也有同样的感情,我开始仔细观察以前从未关心过的现象。
阿波罗尼亚也发出 “啊” 的一声。
“听说你是为了救猫才这样做的…… 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怪人呢。”
她苦笑着,厚厚的狗耳朵随着思绪摆动。
“怪人”。
这是以前经常用来形容我的词。周围的人因为我对什么都贪婪地求知而避开我,还在背后嘲笑我是没有人心的玩偶。
因为这个原因,我非常讨厌这个词。但是,当她们用这个词形容京一时,我却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反而还觉得有点亲切。
“稍微笑一笑的话,舒尼亚很可爱哦。主人不也这么认为吗?”
阿波罗尼亚的话在我脑海中重复,我的脸颊又微微放松了。
我想象着如果在他面前笑一笑,会不会有什么改变,这样完全不适合我的想象。
但打断这个甜蜜幻想的,正是京一的声音。
“紧急情况!东南偏南方向有未确认的生物反应,不好意思,快从澡盆里出来!”
正好在玉匣的后方,扬起了大片的尘土。
穿着翡翠色装备的我在车顶上架着狙击枪,瞄准着雷达可能捕捉到的目标。
“听说会大爆发,但这也太夸张了吧……”
“简直就像蝗灾一样。好像什么都会被吃光。”
血腥之咬以要把雷达图像填满的势头向我们逼近。
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没有办法同时攻击这么多的敌人,也没有时间准备防御墙或战壕来阻止它们的冲锋。
“真想扔个热压炸弹下去。”
“我也想请求近距离空中支援,但无论如何先全力撤退吧。我可不想被那样的东西碾死。”
说完,玉匣就开始全力撤退。
这是一个逃到兽群边缘的策略,但因为看不到敌人的总数,所以基本上是在赌博,一旦被追上就肯定要交战。
被猛踩的油门让以太引擎轰鸣起来,履带在地面上挖出沟壑,推动着车体疾驰。
“血腥之咬吃了什么才会增加这么多?”
仅仅是适应环境的话,无法解释这种大爆发。本来在岩石柱上就几乎看不到植物和动物生存的迹象,这么大的兽群要怎么维持生存呢?
对于这个问题,舒尼亚也通过无线电小声嘟囔着。
“本来血腥之咬是生活在更南边的小渐变区,通常只形成三、四只的小群体,数量也很少。食性是肉食性,但主要捕食鱼类 —— 应该是这样。”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