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觉得这个声音很怪,说的是华语不假,但是为什么不分平翘舌?只有两种可能,天生大舌头,再不就是后学华语的外国人。
正在胡思乱想的陈卫东被人推进了病房,陈卫东的脚又开始抠鞋底。走廊里有六七个人,为啥偏把他推进来。难不成真要到鱼死网破那一步了?
陈卫东的手攥成拳头,但是随即他又松开了。攥拳头是想拼命,松开是因为听见枪械零件的复位声。现场有人装弹夹。
陈卫东不敢动,眼皮更是不敢睁一下,说不定这群人正在看着他。此时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现场教学,
“这个体外循环机的操作步骤你们一定要记住了,不要弄错顺序。奶牛此时还不能大量产生内啡肽,要结合他们自身的情况给他们注入敏感药物,这样才能放大他们的痛苦。”
这时有人问,
“博士,这帮奶牛都处于昏迷状态,他们会感觉到痛苦吗?要是能感受到痛苦他们挺不住怎么办?会不会被疼死?”
博士笑了,声音很凉薄,
“你们看见的是他们都在昏睡,其实不然。他们在被送来之前会强制吸入麻痹气体,这种气体只能麻痹运动神经元,那是怕他们因为疼痛而挣扎。
至于会不会疼死的问题,我只能说有一定概率,但是我们会根据情况给他们注射强心针。真要是疼死几个也无所谓,华国这种奶牛很多很多。
就比如说现在这批奶牛,基本都是癌症末期,他们的家属因为种种原因都放弃了他们的生命。而咱们承诺负责这帮奶牛从治疗到死亡的一切事宜。
最后只要告诉家属,奶牛因为医治无效而死亡,已经火化。咱们把骨灰给他们就可以了。”
此时又有人提出疑问,
“博士,当下的华国还有部分地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