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眼神里带着疑惑，耸动鼻翼轻嗅着。

“这丹药能帮你恢复人形，难不成你要这个样子回将军府？”

吃了丹药，虞烟就瘫坐在地上，身子现在太虚弱了，随随便便一个小仙，都能轻易解决了她。

“就你如今这个样子，别说保护小砚了，不让小砚保护你就够好的了。”

颜曦的风凉话持续输出，虞烟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不听不听。

一天到晚像个老妈子一样操不完的心，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也没见她担心担心自己。

“行了，不说你了，免得你等会儿又嫌我烦。”

将自己的三成修为渡给她，又给了她两滴凤凰泪以及各种有助于修行的丹药，还有一滴自己的凤凰血。

虞烟：你这是多不放心我？

“我来这儿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让小砚魂飞魄散的不是玄冥，而是泯幽，他装成玄冥的样子带领冥族的人攻打神族，致使小砚魂飞魄散。”颜曦解释道。

“禁地里的玄冥，真的是玄冥吗？”

“不是，是我雕刻的木偶，也是我同玄冥演给神族的人一出戏罢了，”颜曦喃喃道，“这一万多年，我找寻六界一直找不到两个孩子的魂魄，所以我就在想，他们会不会把孩子藏身于三千世界。”

“所以你掩人耳目，以禁地做幌子，看似将玄冥封印，实则他是来三千世界找寻那两个孩子的魂魄？”

颜曦点头。

“三千世界的裂缝也是你做的？”虞烟问道。

“是我，”颜曦大方承认，“茗蕙也是我杀的。”

虞烟抿了抿唇，良久后才哑声道，“小砚的死，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计之内？”

颜曦摇头，“我从未算计过你和小砚，神冥两族大战，在我预料之外。我是想找到那两个孩子，但我不会以伤害你们为代价。”

“也就是说，我们所有人接下来所走的每一步，都在你的预料之中？”虞烟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