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葫芦抱着小布偶坐在榻上,眼巴巴地看着江近月,提议道:
“月月,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去吧?”穿越崩坏的我有点慌
江近月调整着发间的花钗,听到这,话她干脆利落拒绝他:
“不可以,小葫芦,今晚小孩是不能去的,你好好在这里和嬷嬷待着哦,爹娘夜里回来的时候,不想看见你还睁着眼睛。”
“哼。”
小葫芦丢下玩偶,转过身倒在榻上,随后动作流畅地从榻前滚下来,跑到江近月身边,盯着桌上那一堆胭脂水粉看。
江近月对着铜镜认真理妆,正想叫小葫芦安分一些,突然发现镜后的人有些熟悉。
江近月转过头,看着她问:
“画屏,是你呀,你如今在哪当差?”
小葫芦站在她身后小声重复:
“画屏,是你呀。”
和两年前木讷老实的样子不同,如今的画屏长开了些,更白更漂亮了,脸上还多了些精明和老练。
“夫人可终于认出奴婢了。”
画屏停下为她整理衣摆的动作,笑着说道。
她方才进来看到世子夫人带着孩子的画面,想起当初表姑娘是如何瞒着她、同她斗智斗勇的,心中难免感慨。
真是时移世易,如今连表姑娘的孩子都会跑了。
她回话:
“夫人,奴婢一年前放出去嫁了人,如今在国公府上绣房当管事娘子,专管针线一事。”
“这件衣裙是世子命我们赶出来的,怕夫人穿得不合身,所以奴婢来帮您理理,可没想到夫人的身段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真是羡煞旁人。”
江近月看着努力往她怀里爬的小葫芦,淡淡一笑,“有这个烦人精,我想胖些都难。”
但实则不是这样的,当年她在教坊司做舞女时,因为要保持身材纤细,每日所用膳食都有严苛的要求。
后来就算出了宫,她也照样秉承着在宫中的习惯,吃得很少很少。
前年陆晏廷刚带她到嘉州时,夫妻俩常常在夜里相偕外出,去街上寻觅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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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在酒楼食肆中,江近月不管对那道食物多么感兴趣,可最后也只吃一点点就很饱,再也吃不下去。
陆晏廷将菜名一一念出,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