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后,秋风飒爽,小葫芦在归鹿院里,学着之前大夫给他看诊那样,在院中摆了个桌案看诊。
小葫芦穿着一件宽大的月白交领衫,头上戴个幅巾,一旁还插了个医幡,是用他爹的长枪改的。
宽大的桌案上放着他的竹篓,竹篓里头是各式各样的糕点,充当他的药材。
李嬷嬷坐在桌案边,耐心地看小葫芦像模像样地给自己把脉。
等认真替嬷嬷把完脉后,小葫芦沉吟着道:
“嬷嬷,你没有病哦,你太累啦,你只要好好睡觉,再吃点药药就好啦。”
说着,他让一旁坐着的药童月月帮他拿药:
“月月,你拿一个绿绿的,再拿两个红红的,包起来给我。”
江近月后背上的伤虽然快好了,但是躺久了还是疼得厉害,是以大多数时候还是只能坐着。
此刻她坐在圈椅里看书,却一直心绪不宁,半天才翻过两页。
沈家的那件事因为太过离奇,离奇到江近月都无法相信,所以她对此事并无实感,就像在看戏的局外人一般。
但是沈家人,她的确不想再见了。
这一月来沈家人多次求见,江近月一次也没有应允。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锲而不舍不会叫她觉得感动,只会让她十分困扰。
想到这,江近月叹口气,前倾着身子,在背篓里随手拿了个糕点递给小葫芦,小葫芦瞧见后,“哎呀”一声,以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她道:
“月月,这是我一会儿要吃的!快换掉!”
江近月有些尴尬地把那糕点放回竹篓去,正想再问小葫芦一遍,他说的是什么来着,外头又有侍女进来通禀:
“夫人,沈家人又来了。”我在神秘复苏开饭店
江近月连想都没想,直接摆摆手道:
“我不见,你告诉他们,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说到这,她又补充一句:
“不,若是他们以后再来,也不必告诉我了。”
他们这般执着,不过是为了自己多年的苦寻有个结果,但沈家人之前对她的态度如何,是明摆着的。
她又不是贱人,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