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农村寂静沉沉,家家户户都回到自己的家中,安逸地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而夜晚的县城灯火通明,比白天还要更加热闹。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往城里跑的原因。
许安路过某处棋牌室时,突然间向着棋牌室的二楼看去,嘴里面小声嘀咕着:
“那团气是岳父大人吗?不会吧。”
许安为了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眯着眼睛盯着那团气。
小主,
再对照着之前看到岳父大人的时候那团气,互相对比了一下。
“还真是岳父大人啊!”
他惊讶地大声说道。
说完,他就感觉到自己说错了,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赶紧推着冯虹玲向前走,企图蒙混过关。
冯虹玲原本低着头玩弄着手上原本只有一小撮,现在是一大撮的头发。
听到男友突然间大声尖叫,说什么岳父大人,好奇地看着他:“你刚刚说什么?我爸怎么了?”
许安脸上笑嘻嘻的,打着哈哈,连连摆手:
“没什么,没什么,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睡觉吧,不然我明天去省里的培训要没精神了。”
冯虹玲点了点头,手指不断把玩着手上的头发,精神注意力都在手上,根本就不在乎许安刚刚说了什么。
而原本还在二楼玩牌的冯逸轩,玩得正起劲时,旁边突然听到了自己那个混蛋未来女婿的声音。
吓得他立马从桌子上站起来,快速打量着四周,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许安?好女婿你也来了?”
发现半晌没有人回他话,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这才回到肚子里。
他抬手擦了擦头顶的汗:“原来是虚惊一场,这要是被乖女儿看到,可不得被他说教一顿。
说老爸老了,只知道玩物丧志。”
安心的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招呼着桌子上和他一起打牌的人:“来来来,继续玩。”
他意气风发地把大腿翘到板凳上:“今天我就告诉你们什么叫牌神附体,要啥来啥。”
桌子上,另外几个人看着手里面的牌,就算是拿到好牌的,心里面都直打鼓。
看着对面坐着的冯逸轩。
只。感觉有一股莫名的气压笼罩着他们
实在是对面坐着老冯手气忒好了,就算自己拿了一手通吃的好牌,对面居然还能拿到千年难得一遇的鲨憋。
鲨憋就是牌里面最小牌,任何一个牌都能打得过他。
但这最小的牌只克一个,那就是最大的牌通吃。
这才是最憋屈的。
坐在冯逸轩对面的人,看着手上拿着的通吃,又看了看冯逸轩脸上高兴的表情。
表情那么高兴,应该不可能是鲨憋吧?
要不要赌一把,就赌对方不是。
但是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猛地喝下一旁的冰镇啤酒。
不行不行,还是小心为上。
直接把手上的牌丢出去,刚打算说弃牌。
心中又不甘心起来了,伸出手又把丢出去的牌拿回来。
靠!
曾经有一个人和他说过,梭哈是一种智慧!
站起身,猛的把手上的牌丢在桌子上,大声喝道:“通吃。”
然后立马看着对面坐着的冯逸轩,伸手指着对方手里的牌:
“我就不信你手上的牌,还能那么运气好是鲨憋。”
冯逸轩嘴角上扬,高兴得快要笑到耳后根,微微地摇着头:“朋友你不行啊,菜就要多练。”
学着对面刚刚的样子,猛地站起身,大力的把手上的牌拍到桌面上:“鲨憋!
鲨憋吃通吃!
来来来,把你们手上的都交给我!”
对面刚刚还意气风发的男人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此乃天命也!”
眼角流下悔恨的泪水。
要是自己刚开始就把手上的牌丢掉就好了。
就不应该手欠把它拿回来。
什么狗屁的高人,什么狗屁的梭哈。
完全就是误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