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今天把陆棠送到陆氏集团后,季晟洲径直去了时家老宅。
股份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时程不给他,他就去找时家老爷子要。
父债子偿这句话反过来仍然适用。
时程不懂事不代表时家不懂事。
在京城,季家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在季晟洲找上门的那一刻,时家就已经准备好了股份转让合同。
季晟洲来时准备的证据和那天的录音一个都没用上。
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更不愿意惹上季家这个大麻烦。
季晟洲前脚离开时家,时家后脚就停了时程的卡。
只给他留了一张机票的钱,让他赶快滚回来。
这不,时程滚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见季晟洲。
季晟洲关住和陆棠的聊天框,下了车。
这家酒吧是有钱公子家的私人会所,人很少。
这几天的京城一直在下雨,可能是今天温度低,雨变成了雪。
他站在路灯下,黑色大衣披在他身上,尽显风流韵致。
推开酒吧的门,他拍了拍落在肩上的雪。
服务员认出了他,往里面引路:“季公子这边请。”
时程订的包间在二层,季晟洲跟服务员走了上去。
推开包间门,时程仍然是那副浪荡样子。
他坐在沙发中间,两边还各坐着露着长腿,身穿短裙的美女。
季晟洲关住门走了进去,在看到坐在他右边的女人时,他的身体愣了一下。
时程嘴角勾出一抹笑:“怎么了?季公子看上了?”
不是看上了,是那个女人长得很像陆棠。
“无聊。”季晟洲一个正眼没给他,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时程起身,冲着右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季公子看上你了,还不去好生伺候着?”
女人一听,脸都笑开了花。
她起身故意拉低了胸口,朝着季晟洲走过去,她勾起手指,落在季晟洲的唇上:“你看看人家嘛。”
女人的动作很快,像是刻意要达成某种目的。
那女人夹着的声音让人听了实在难受,季晟洲双眉蹙起,厉声道:“滚!”
那女人知道季晟洲什么来头,不敢再继续,老实的坐了回去。
时程连装都不想装了,一口酒闷了下去。
“季晟洲,我跟你兄弟这么多年,因为一个女人】=于吗?你就非要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你堂堂季氏掌门人,你就缺我们家那点钱?”
每一句话都是他拍着桌子说出来的。
季晟洲手里的玻璃酒杯晃动,包间里的灯球转动,蓝色的光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神更凌厉了些。
“兄弟?”季晟洲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时程,你真当我不知道你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话还没说完,时程的脸白了。
在京城,季家在商业场上叱咤风云。
当然,在欧洲也有季家的一席之地,名声打的很响,口碑也不错。
季晟洲海归后,时程选择继续待在欧洲。
而那段时间里,他用季晟洲的名号开了工作室,圈了一大笔钱。
这也导致了后面季氏在欧洲的口碑下降,知名度降低。
时程做的那些事情至今都对季家影响不小。
那时候季晟洲不是不知道,而是时家老两口偷偷找了他。
他们偷偷把季氏损失的钱补给了季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