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伺候的宫人端着笑意,正要说些哄仪妃高兴的话,却见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跑进来,急声道:“仪妃娘娘,出事了!陛下命拱卫司查抄了成安伯府!”
仪妃脸色巨变,心里怀疑有人故意陷害,她仔细端详这个来报信的小太监,厉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竟敢擅闯景阳宫!给本宫拿下他!”
原本笑意晏晏的一屋子人,纷纷围了上来,怒视那小太监。
小太监被景阳宫宫人围起来,愣了下,高声喊道:“娘娘,拱卫司的人已经围了成安伯府,伯府被封!府内有人叫奴才把消息递给娘娘!”
小太监声音尖利,穿透了仪妃耳膜,成安伯府要往宫里递消息,怎敢如此明目张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其他人,成安伯府收买宫人,宫里宫外互通消息吗?
除非,这是旁人故意来落井下石,拉她下水,给成安伯府再添上一宗罪!
能叫旁人如此肆无忌惮算计,成安伯府怕真的……仪妃身子一软,整个人仿佛失了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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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宫,顿时一片大乱。
宫外处理勋贵,宫内朱维桢更要树立起安城侯出身的皇后权威,正月上旬,他只歇在了乾清宫和坤宁宫两处。
傍晚时分,坤宁宫宫门大开,皇后刚处理了被景阳宫押来那个小太监,正同夏木说着话“你去内务府告诉他们,不许少了景阳宫的东西,要叫本宫知道他们故意苛待,本宫必不轻饶!”同样是靠家族出身进宫为后为妃,皇后还是有些能共情仪妃的!
忽然外头传来太监阴柔尖锐的传报,“陛下驾到!”
皇后脸上露出喜意,脸颊也染上了红晕。从十一月千秋节开始,坤宁宫的盛宠便压过了其他人。现在帝后相处又有了些新婚燕尔的意思。
皇后照着镜子,看到自己鬓发未乱,便急匆匆的出了殿门,“臣妾恭请陛下圣安。”
“皇后不必多礼,在殿内等着就是,外头天寒地冻的,仔细吹了冷风。”朱维桢亲自扶起皇后,又递给她了一对岫玉桃花发簪,内务府新制的,朱维桢想着皇后清丽,正适合这样的样式,顺手给她带了过来。
皇后接过发簪,喜笑颜开,“陛下怎么这会过来了?可用过晚膳了?”此时还是晚膳时辰,皇后刚处置擅闯景阳宫的小太监,又安抚了有些慌乱的仪妃,晚膳便推迟了会。
“朕刚用过了,坤宁宫还没摆膳?皇后身体要紧,以后可要记得按时用膳。”朱维桢倒是真关心皇后,现如今他和皇后感情和睦,自然也想着她能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