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将军,晚了,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听到被包围了,田楷愣了一下,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
田楷举目四望,守军仅剩下不到三百人,全都畏缩的躲在城头。
而城内外,已经遍布刘和的队伍了。
刘和军将方城北门团团围住,并不进攻。
此时,典韦替刘和喊话:
“那个田楷将军,我家主公尊敬您是忠义之士,命你们投降,我家主公仁慈,不会伤及你们性命。愿意归顺的,可在我军中继续任职,不愿归顺的,等灭了公孙瓒,就放你们回原籍!”
典韦的声音,如洪钟一般,传遍整个城头。
城上的守军,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田楷。
田楷走到城墙边,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喊道:
“田楷素听闻刘大人像其父亲般仁义,今日所见所闻,才确认传闻属实。方城愿降,希望刘大人遵守承诺,留我身后的将士一命,吾不胜感激。”
田楷说完,回头看了看身后一众将士,然后继续说道:
“吾主待我不薄,吾也随主公征战二十余载,主公之恩,此生难报。田楷为易侯之将,不愿做二主之臣,望刘大人谅解。
田楷无能,守不住方城,连累手下兵卒死伤大半,田楷对不住主公,只能以死谢罪了!”
说罢,田楷抽出腰间佩剑,调转剑尖,朝着自己腹部捅去。
“将军,停手啊!”
城头剩余的将士一阵惊呼,准备制止田楷。
等众人赶到田楷身旁,田楷早已将剑捅入腹部,众人慌忙冲上去查看田楷的情况。
田楷这一剑,直插心脏。
田楷咬着牙,如风箱般沉重的喘着气,颤抖的抬起满是鲜血的手。
“尔等···降了吧。”
田楷说完最后一句,凌空的血手落下,再无动作。
田楷已死,三百残兵缓缓起身,朝田楷行最后一礼,然后跪地乞降。
刘和军这才上城,收走降兵兵器,将残兵押解带走。
刘和看着自杀而亡的田楷,一阵惋惜。
这田楷也算是忠义之人了,可惜跟错了主子。感念田楷忠心,刘和命人将其厚葬。
对三百残兵,刘和也是信守承诺,只是将其圈禁起来,等平定易城之后,便放俘虏们自由。
如此一来,易城最后的一道屏障,方城便被刘和平定。
刘和命全军在方城休整两日,也为了等待兵粮运送到方城,然后再兵发易城。
另一边,援军麴义也取得重大战果。
麴义只有三千人马,面对还剩八千人马的单经,麴义知道不能硬碰硬。
于是,麴义绕过防守严密的北新城和范阳,偷袭后方的故安城。
得手后,麴义并不停留,率军再取遒国城,并直逼涿郡的郡治涿县城。
单经得知故安城和遒国城二城失守,麴义进发涿县后,慌忙领兵回救涿县。
没成想,麴义率人马在半路伏击,单经猝不及防之下,被打的大败。
麴义勇猛,率军杀穿单经军,直取单经。
单经不敌麴义,被麴义一刀重伤。
幸赖兵卒勇猛,救得单经一命。
单经率领残兵,龟缩在范阳及北新二城之内。
而麴义则一路势如破竹,竟真的拿下了涿郡郡治涿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