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把明王这个谋害陛下的罪人押入天牢!”
商陆与敬德立即护在姬盛儒面前。
“魏广贤你个反贼!陛下醒了定不会让你得逞!”
“老贼!即便你此时占了上风又如何?你敢让人靠近一步试试!”商陆手中多出几根银针,对着上前而来的几名禁卫军。
“来一个爷扎一个!”
姬盛儒气定神闲的看着与他有几人之隔的魏广贤,突然嘴角勾起。
“魏相难道不想知道,镇国公何在?”
魏广贤挑眉,神色间满是运筹帷幄在心中之神色。
“镇国公……呵呵,想必镇国公此时,应当是被我的人给拦住了。他……可能连京城都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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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盛儒眼睛一眯。
“你做了什么?”
魏广贤抚上自己的胡须,笑道。
“对于这个老对手,本官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防备?早在他出城调兵之时,本官便让我的人,把京城的城门都给下令关闭了。还派人去向最近的城中驻军……借了兵。”
“那锦州的城防军,是你的人!”这倒是姬盛儒没查到的。只能说这只老狐狸,尾巴藏的够深的啊!
便是连姬元凖都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魏广贤。这是连他都不清楚的事!
“哈哈哈……谈不上谈不上。只是本官许诺他,待事成之后,他会从锦州的驻军统领,调任成为京城的驻军统领,官拜二品。”
魏广贤笑眯眯的看着姬盛儒。
“您方才一直在同老臣说话,便是在拖延老臣的时间。不过可惜,镇国公……他怕是连京城的入不了了。再如何拖延,也无济于事。”
“哦?是吗?”姬盛儒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反问。
魏广贤见状,嘴角笑意止住。
他一双精明老目眯起,紧盯着姬盛儒的反应,似是想从其平淡无波的神色之中窥出紧张失望等神色。
可惜他看来看去,姬盛儒的面色如常。
不太对劲。
“难不成……你还有后手?”他能想到的姬盛儒的最大依仗便是来自舅家镇国公府的势力,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能够给他助力的势力。
“不对!”魏广贤忽然反应过来。
“忠武将军府!”
忽然,承龙殿外有禁卫军急匆匆跑进殿中。
“不好了!城门失守!”
听到这个消息,魏广贤心下骤然一沉。
“不是派重兵把守城门了吗!怎么还会失守!”姬元凖心中一慌,骤然上前几步一把揪住进来通报的士兵的衣领。
“有人,有人趁夜强攻了北门!把人从北门给放进来了!”
竟然是北门!
魏广贤赫然转头看向士兵,又惊骇的回转过头来看着姬盛儒。
“不应该是从南门或者西门进来吗?为何是最远的北门!孟阔怎么可能那么快反应过来……不对!不对……是你!你一早便料到了他们可能会被困在京城外!你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让孟阔带兵避过重兵把守得最严的南门与西门!再伙同忠武将军府的人里应外合,从北门突围进城……不对!忠武将军府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兵!你是怎么做到的!”
魏广贤不可置信的看着被商陆与敬德护在身后,站在太康帝床前的那道一直如青竹一般傲然站立着,一直没有太大情绪起伏的那抹青衣。
“从早朝到现在,不到一日,你怎么可能做那么多的部署!而且你进了宫后便没再出去过,你是如何知晓本官的一切行动!”
魏广贤瞪大双眼看着姬盛儒,口中喃喃。
“本王,早在回府以后,便做好了一切的应对。”
姬盛儒这时才走出敬德与商陆的保护,站在二人身前,目光带着俯视的看着那满眼不可置信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