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鹊仪端着一个盆出来了,脚步虚浮、脸色发红,目光游离。
跌跌撞撞地走到自己的小淋浴房,笨手笨脚地关上门。
在知青点院子里蹲守着的方礼明见状双眼亮了亮,刚准备站起身,就看见顾思雨出来了,在院子外面溜达。
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搞什么,溜达了半天都不回去。
方礼明气极,愤愤地继续蹲在角落里守着,等得他都快昏昏欲睡了。
顾思雨好不容易走了,方礼明猛然惊醒,立马站起身来。
不知道顾思雨什么时候消失的,但是现在是个好时机。
刚想直奔苏鹊仪的淋浴室,又有些泄气了。
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难免怯场,想了想,还是将剩下的药一股脑全倒自己嘴里了。
感受着身体渐渐开始发烫,意识也开始模糊,这才药壮怂人胆,脚步不稳地上前,推开了淋浴室的门。
刚进去,门就从后面被关上了。
淋浴室里一片漆黑,根本没有另一个人的身影。
可是这个时候的方礼明早就被药烧的意识全无了,根本不知道没有人,跌跌撞撞一个劲地在喊着苏鹊仪的名字。
“鹊仪——鹊、鹊仪——你在哪儿啊,鹊仪——”
站在门外的苏鹊仪撇了撇嘴,连忙跑回屋里了。
这个时候顾思雨也回来了。
她朝苏鹊仪挤眉弄眼,“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