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人心险恶之时,正有一位包拯大人,在官场知识和侠义精神的映衬下,心中孕育着对冤屈者的同情。从前日,他接到一封匿名信,信中道出一起不明冤案,询问包大人愿否出手相助。信的背面则是潦草的人名和地址,如同余晖般模糊。
包拯虽以刚正不阿而着称,然内心深处却难掩对冤屈者的痛心。他在灯下细细打量那封信,瞬间,诸多思绪便缠绕在心。在那令人不安的夜色中,他挥笔写下“来日大侠,便来谈谈此事。”
一盏孤灯映在包拯沉稳的面庞上,深邃的眼眸流露着刚毅与智慧,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大人刚欲入睡,耳边突然传来轻声的敲门声,包拯警觉,但他的心中早已有了准备。
“进来。”包拯开口道。
那人推门而入,面色凝重,似有千言万语欲诉。他身材高大,身着青色长衫,正是南侠展昭。
“包大人,事情……恐怕尤为复杂。”展昭赶忙解释,“听闻昨夜在青龙坊发生了命案,一个名叫樊瑶的女子被杀。她性情温柔,颇受邻里爱戴,然人到中年却未婚生子,孤身一人。现下她的尸体被人灌输了毒药,现场也留下了不明的指纹。”
包拯闻言,心中生出一丝不妙的预感。他已知权力之下,隐藏着多少黑暗伎俩,却不知这一起命案又与何人有染。转而,他问道:“若樊瑶无故被杀,难不成,这案中另有隐情?”
“当然。”展昭答道,语气中透出几分急切,见包拯神色凝重,他继续道:“在樊瑶死前,她曾向我诉说不愿意嫁人,仿佛她深知自己命不久矣。”
包拯目光如炬,随即道:“我们不能被表面之事迷障,快带我去青龙坊吧。”
月色如水,两人沿着青石小道行至青龙坊。一路上,包拯默念着那些细节,思绪越加清晰。
青龙坊内,斑驳的院墙在月光下显得略显阴森,樊瑶的家门恰好半开,似乎仍在等候着她的归来。两人推开门,便见大堂中央,一名青衣女子衣衫不整,孤零零地倒在地上,神态间透出不甘和痛苦。纵使死去,她的面庞仍显得美丽,肌肤如雪,面容娇俏,似乎还在梦中。
包拯俯身观看,细致的观察让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她的脖子上有红色的痕迹,那是被人窒息后留下的?”
“果真如此。”展昭点头,扶起樊瑶的手,突然,他注意到樊瑶的手腕上有一个细微的印记。这似乎是某种特殊的花纹,若非细致入微的观察,确实难以发现。
“这或许是个线索。”包拯翻看着樊瑶的周遭,面前是一具简陋的桌子,旁边则有一本摊开的书籍,封面写着《百媚千娇》,字迹中透出一种迷幻的感觉。包拯将书翻过来,心中隐隐有些了然,“难道这是与她有关的人留下的?”
“我们需要询问附近的邻居。”展昭显得格外紧张,便立即出去打听消息。
在短暂的等待后,邻居纷纷聚来,包拯趁机登高一呼:“诸位,请为我说出樊瑶的生前种种,若有知情者,请勿隐瞒。”
一名年长妇女站出,语气中满是怨愤:“樊瑶性格温柔,然她却常常遭到某位富贾的纠缠,这人名叫李浩,整日以酒肉作乐,未婚,却常常以金钱来困扰樊瑶。”
包拯心中一动,便问:“你们可见过李浩?”
“他常常出没于青楼,若有金钱便是横行霸道。”那妇女瞥得一眼展昭,似乎略有所忌。
“受害者与此人有过当面交谈吗?”包拯继而问。
“她曾数次拒绝,最终仿佛受了威胁。”
包拯暗自琢磨,心中出现了李浩的身影,心道:“此人定与案情有关,唯恐冤屈更深。”
就在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笑声。只见身材魁梧的王朝和马汉汗流浃背地走了进来,似乎在追赶紧迫的事情。
“包大人,刚才我在街上见到了李浩!”王朝喘了口气,随即压低声音道,“他正与一名妖娆女子共饮,可能此案与她也有关。”
“快带我去!”包拯心中已然有了决断,众人应声跟随。
在酒楼中,李浩正笑逐颜开,脸色晕红,身旁的女子则如一朵盛开的花,衣衫薄软,尽显曼妙身姿,肌肤白皙如雪。她细唇微翘,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勾人心魄的柔情。
包拯步入,直逼李浩,沉声道:“李浩,樊瑶之死与你脱不了干系!”
他不甘心轻易放过,李浩不屑一顾,反而挑挑眉,口出口便是耻辱:“包大人何必硬碰硬,她不过是个小贱人,何需在意?”
包拯怒火中烧,展昭适时将桌椅撇开,直求证这人下一句,缓缓说道:“你刚才与此女亲密,难道不怕被人看在眼里?”
这萧瑟的气氛令人窒息,李浩则浑然不觉,依旧趾高气扬,谁知那个女子却默不作声,内心却似有其他盘算。
“你几时便成了她的保护者?思维太狭隘!”李浩冷冷一笑。
“你的错误终将暴露。”展昭也不甘落后,力图揭开他的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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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朝忽然走到窗前,试图留意外面的情况,突然惊叫道:“二位,有人过来了!”
众人齐齐转头,入目的是一名年轻士大夫,身材纤瘦,神情焦急。此人拗着身子,眼神无意间闪过几分异样。
“这是我的朋友,虽常出入青楼却亦非凡夫俗子。”李浩不屑一顾,但包拯的直觉告诉他,这人绝不简单。
包拯上前迎战,口中问道:“此君可知樊瑶的死因?”
“我……我便是与她交谈过的人。”士大夫结结巴巴,但眼神却闪烁不定。
“可曾见过李浩?”包拯直言不讳。
“我在街见过他,只是不愿多谈。”士大夫犹疑道,目光逃避。
包拯微微一笑,这正是他意图探查的切入点。“你可要小心行事,若真与此案有关,虽我包拯仁心未忍重罚,但也易令其误会他人。”
士大夫出乎意料的迟疑仿佛找到了惧怕的缘由,随即道:“李浩……李浩听闻樊瑶的好,却是屡屡纠缠,甚至想强逼她合作。”
而他刚刚说完,那个妖娆女子却端着酒杯站起身,脸上开始显现不快:“你们何必这样?我可不是他的人,且我也是受害者,李浩对我等各种方言恶语相向!”
她的声音骤然高涨,颇有急切之意,虽然仍未显露出她的真实境遇,但似乎对李浩与樊瑶的杀人之事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