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衡恩秒回了他。
一个月的时间,程筝寡言少语的时刻肉眼可见的增多,每晚他回到宿舍,都要愣着发会儿呆才去洗漱。
凌晨他闭眼,脑海中都是贺衡恩的脸。
这次贺衡恩过生日,他总不能一句话都憋不出,哪怕他的心思已然不再单纯,哪怕他们两人的相处像刹车失灵的货车,他也要让贺衡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可程筝要发疯了。
他根本不能调节自己心脏的两边内藏的小人儿。
他想让他们不要再吵了,但又做不到。
他想,他真是个渣男,
“你最近咋啦,有事啊?”趁贺衡恩不在,陈一见已经走离学校大门几步路,便拉了程筝一把,“看你最近魂不守舍的,贺衡恩欠你钱了?”
他们两个端着贺衡恩的生日蛋糕,正要去附近的餐厅布置包厢。
“啊……啊?”程筝一猛子醒来,“什么?他没欠我钱啊。”
程筝摸摸自己的脸和脖子,心悬到半空,“我是有哪里不对劲吗?”
自己不是个好演员,程筝全都知晓,一头乱糟糟的思绪被翻来覆去地推拉,总要对贺衡恩放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感到恐慌。
“说不对劲吧,也不至于。”陈一眯了眯眼,继而神情恢复如常,“但夸你这阵子表现真棒,更神经病。”
陈一的目光如炬:“你要不然就死盯着他,要不然就回避他,干嘛呢?”
“我,我没有吧…我没印象我这样做了。”程筝心虚地躲闪着嘿嘿笑了声,换过这个话题。
前一天五月二十二号晚上的十一点五十九分,程筝守着点给贺衡恩发了一句生日快乐。
贺衡恩秒回了他。
一个月的时间,程筝寡言少语的时刻肉眼可见的增多,每晚他回到宿舍,都要愣着发会儿呆才去洗漱。
凌晨他闭眼,脑海中都是贺衡恩的脸。
这次贺衡恩过生日,他总不能一句话都憋不出,哪怕他的心思已然不再单纯,哪怕他们两人的相处像刹车失灵的货车,他也要让贺衡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可程筝要发疯了。
他根本不能调节自己心脏的两边内藏的小人儿。
他想让他们不要再吵了,但又做不到。
他想,他真是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