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阿木心头一紧,他知道,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候,任何借口都无法掩盖他的无能,也无法抹去老板心头的失望。于是他仅仅是滚动了一下喉咙,话语在嘴里转了个圈又咽了回去。
拜托!他总不能指着老板的面大喊:“都怪你的煞笔儿子,非得到处惹是生非,家大业大的学人家收什么保护费,缺这点吗?”
“牧先生,刚刚那道剑气的主人据我估计是卓越阶,不是他一个精英阶巅峰能抵挡的。”女人收剑入鞘,朝二人走来,
“现在卓越阶就敢在商会闹事了吗?”牧流扬凝视着会议室方向,声音平静到令人心悸。
这时,牧多津一脸焦急地从会议室里冲了出来,看来对自己的狗腿子他还是非常上心的。
“阿木,你…怎…么……样?”他刚探出头时的声音极为大声,但随后看到门外有数双眼睛注视着他,下意识的收敛了下去。
他目光一扫而过,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父亲。于是立即从刚刚的焦急忙慌转变成一脸委屈的表情,眼里甚至憋出了几滴狗尿,楚楚可怜地张开双臂朝牧流扬冲去,
“爹爹~有人欺负我~”他的声音嗲里嗲气,让一旁的二人都不禁打起了寒颤。
在二人难以言喻地注视下,他扑进牧流扬的怀里,来回用力拱着牧流扬的肚皮,仿佛在寻求父亲的安抚。
牧流扬低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表情都柔和了几分。他用手轻拍着牧多津的背,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谁敢欺负我家金金!我定要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这时,会议室传来墨风与坎坎的脚步声,牧多津松开了牧流扬,转身一脸警惕地望了过去。
“好威风啊,干脆你们在门口设个点,凡入场都得收费,不比你收保护费来的快?”墨风边嘲讽边从会议室走出,坎坎如同提线木偶般跟在他身后,可能是依旧沉浸在震惊中。
阿木看见墨风时,感觉喉咙发干,他努力克制恐惧,试图保持镇定。然而,刚刚那势不可挡的一指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此时他像极了面瘫,已失去了面部管理能力。
牧流扬直勾勾盯着墨风,语气极为冷漠:“就是你招惹我家金金是吧,现在跪……”
然而,在牧流扬话还未说完之际,身旁的女人却径直走向墨风。由于女人背对着牧流扬,所以牧流扬无法看见女人的表情,他极为客气地说道,“这点小事就不麻烦大人了,小的自己可以解决。”
女人似乎没有听到牧流扬的话,语气欣喜地和墨风唠起了嗑,让后方的牧流扬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妙。
女人正是许久未见的王女侍卫---时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