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说道:“本太子会尽快差遣人手为大家搭建临时居所。”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禀报:“太子,不好了,后面运送物资的队伍遭遇了雪崩,损失甚重。”
李治大惊失色,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快去,呼唤当地县官,前来本太子有要事相商。亲兵得令,马不停蹄地赶往县衙。
这位亲兵,头戴狗毛遮耳帽,喘着粗气,累得一阵咳嗽,心窝处上气不接下气。站在县衙门口,停顿十来分钟后,才走到门口边的牛皮鼓前,拿起木锤敲打起来。
牛皮鼓顿时响起“哐哐”声。这在县衙大厅里,师爷正端着茶杯,喝了一小口,润了润口,顺便漱了下口,就吐了出来,茶水像清晨的雨露,滴落在大厅的石板地上。
刚才那口不算,重新喝一口到嘴里后。听见大门外牛皮鼓响得急切,开口便想骂。
谁知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竟从嘴巴两边成了一股洪流,流到了地上。
那嘴边的八字胡,本来就翘得高,这一下更是翘得老高了。
“这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这时候敲鼓!”师爷一边嘟囔着,一边急匆匆地往县衙大门走去。
打开门,看到亲兵那狼狈的模样,师爷眉头一皱,“你是何人?竟敢胡乱敲鼓!”
亲兵喘着粗气说道:“我是太子殿下的亲兵,有要事要见县令大人。”
师爷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快,快请进。”
亲兵跟着师爷来到县衙大厅,此时县令也匆忙赶来。
“下官拜见太子亲兵。”县令行礼道。
亲兵说道:“县令大人,太子殿下正在受灾村庄,命你速速带人前去协助赈灾。”
县令连忙应道:“下官这就去召集人手。”
不多时,县令带着一众衙役和一些物资来到了村庄。
然而,当他们看到受灾的严重情况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大家忙着分发物资的时候,突然传来消息,说附近的一座山出现了山体滑坡的迹象,可能会危及村庄。
县令这时只有唯命是从,稍有不慎,脑袋可能就会搬家。
李治坐在一间木房屋里的凳子上,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叫道:“刘县令!”这刘县令想着心事,走着神,却没听见太子在叫他。
李治觉得这刘县令怕不是耳朵聋了,听不见自己叫他。突然身边的师爷用手拐碰了刘县令一下,轻声细语地凑入他耳边说道:“太子在叫你呢!”
“啊!在,太子,小人刚才在想怎么安抚灾民,走神了,还望太子殿下饶命。”李治看着刘县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倒不如此,刘县令,你县衙门粮库,可有多少担粮食?”刘县令想了想回答道:“衙门粮仓现有一百五十担。”“什么?”李治听到此,惊讶地叫了一声,感到意外,“竟然有这么多粮食,那本太子现在命令你快派人去,开仓放粮。”
刘县令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道:“太子殿下,这开仓放粮之事,需上报朝廷,下官恐……”
李治猛地一拍桌子,怒发冲冠道:“都这等危急时刻了,还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若因你延误时机,致使灾民受苦受难,你有几颗脑袋够砍!”
刘县令吓得连忙跪地,战战兢兢道:“下官遵旨,这就去办。”
很快,县衙的粮仓敞开,粮食陆续分发到灾民手中。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局势有所好转的时候,又有噩耗传来。
原来,有一伙土匪得知县衙开仓放粮,正气势汹汹地朝着村庄赶来,妄图抢夺粮食。
李治闻此,怒发冲冠,“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竟敢趁火打劫!”
他立即召集秦怀亮和刘县令等人,严阵以待,准备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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