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亡我,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沈灵婉就要逃跑了。
顾不得其他,拔腿就朝前跑。管他前方是何处,径直总了出了这片竹林。
跑了没多久,前方荆棘丛生,逼的沈灵婉停下脚步。沿着荆棘丛生长的边沿,一点一点总能顺着找到路。没有路,难道这竹屋还能平地自建?
理是这么个理,虽然筑物不会平地自建,但这个世间,总有人外人,天外天。
沈灵婉顺着荆棘,一路走,一路找,走了很久很久,有些乏了。不想找了,尝试从荆棘丛里一点点钻出去。
刚爬了几步,“刺啦”一声响,衣裙被刮破了。
回头看衣裙,“嗯”的一声闷响,头发被挂住了。
于是乎,伸手解头发,“啊”的一声叫,手又被荆棘藤扎了。
……
几番尝试,沈灵婉红了眼圈,服软的退出了荆棘丛。
脏兮兮的的沈灵婉,犹如受了伤的小猫,怎么能受得了这委屈,坏脾气小性子就自然会出来,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嘛!何必折麽人!
“啊……啊……”
大叫着发泄了一通,又老实的起了身,抹着眼泪,沿着荆棘丛接着找。
绕了一大圈,没找到出口,最终还是绕回到小院子的门口。
出门时还是紧张兮兮的样子,折腾了大半天后,再入门时,已然没有力气再提防其他了。
纵使在这孤立无援的地方,沈灵婉还是很有涵养的将“借”来的烛台恢复原状。
又累又渴又饿的,坐到桌边,才注意到原本放衣服的桌子上。
精致的食盒,雕刻着花草,篆刻着诗句,一看就知这主人还是比较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