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还应该怀疑他吗？”

拓拔明月看着玄光镜中的场景，缓缓转过头，冲着吴为缓缓道。

“保持合理的质疑，什么时候都有必要，哪怕对于我你也要有这样的心态。”

“这并不是什么心狠或者缺点，而是成为帝王该有的品质。”

吴为摇了摇头，对于眼前这场景，他并不想说什么，毕竟就算他提出质疑，估计现在拓拔明月也听不进去。

但自己也不想否认这个观点，于是便换了一个角度试图让拓拔明月听进去。

对于曹小纯，他依旧保持着高度怀疑的态度，因为这人的所作所为看起来都是在演戏，只有在表演着什么，才会让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天衣无缝。

尤其是今天去面见永恒之神的时候，这一切保持的太过刻意了，想必暗卫也提醒了他手镯的作用，才会有今天这么一出。

而曹小纯的表演，全部落在了拓拔明月的心坎上，扪心自问，要自己是女人，恐怕在这样的场景也也会失去分辨能力。

吕轻侯这个人，一定伪装了什么，而且他的野心极大，哪怕现在是一只蝼蚁，但若是有机会，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往上爬。

这就是吴为对于曹小纯的判断。

闻言，拓拔明月也没说什么，她知道吴为的性格，要是这老人真的说出什么悠扬赞美的话，那可能会引起拓拔明月的怀疑。

但是现在，这的确是对方的正常表现。

“按计划调查吧……”

拓拔明月随口说了一句，随即目光又回到玄光镜中。

没想到，永恒女神的力量已经被自己完全封印，但却仍然能将吕轻侯伤成这样，这到底是是叶轻语太强，还是对方实在弱的可怜呢？

对于这个疑惑，拓拔明月更倾向于后者。这样的一个人，想要算计自己，好像是有点异想天开。

“罢了，还是为他准备一些丹药吧，以免伤了根基。”

就在拓拔明月想入非非时，阁楼中，曹小纯悠闲的看着叶轻语，似乎也不着急，等对方的表情从麻木变得有些舒缓的时候，他这才开口道。

“怎么，还没想清楚吗？”

“或许之前你还有自己的退路，但是现在，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吗？”

“还是说，你打算去死啊？”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趁早放弃这个想法，因为你现在是生是死，决定权并不在你，我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

听到这话，叶轻语娇躯一颤，虽然曹小纯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她怎么会接受这样的结果。

自己是个高傲的神灵，就算她看不起自己的亲生女儿，想要报复，这节奏也应该由自己主导，而不是被眼前这个恶魔控制，被迫完成一切。

是的，曹小纯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恶魔，那种控制神灵的手段根本不应该出现，就算吸收了天魔本源的拓拔明月，也不可能这样控制自己。

而这位炼天魔尊，却轻松做到了，这样的手段，已经超过了自己的认知。

“就算你这样说，你也别想我做出任何妥协，就算你杀了我，这个决定我也不会改变。”

叶轻语咬着牙，怒视道。

比起如同奴隶般活着，被控制的一生，才是最悲哀的，身为神灵，要有自己的骨气！

曹小纯真的以为，所有神灵，都是赫拉那种软骨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