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经过一番亲密友好的交流之后,初步的建立了互信,就某些问题也达成了一定的共识,虽然略有分歧但无伤大雅。
“姥爷,你天天窝在这里干啥?为啥不回家去?我想我妈要知道你个老登没死,估计能高兴半天呢!”崔尧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天机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说道:“老夫专修五雷正法,目前处于瓶颈期。法力太强,收放不太自如,容易伤着别人!”
崔尧秒懂:“你人还怪好嘞!遭雷劈还怕连累家人是吧?”
天机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表示知道就好。
崔尧反应了一会,突然意识到不对:“好像哪里不对呀,为啥你被针对的那么厉害?那弄出香水的云家人怎么没事?”
“……那是我弄出来的,假托给云家做的。”
“哦,那你不冤枉,你还做过什么事,说出来乐呵乐呵。”
“要说最得意的事,那要属改了大唐气运一事!”
“别神神叨叨的,具体点。”
天机看这人一点不上道,只得说道:“我把唐高宗弄没了!你就说这事屌不屌?”
崔尧有点犯迷糊,高宗是哪位来着?沈先生也没有教过呀?
天机好比媚眼抛给瞎子看,就这人还踏马敢冒用别人的诗词?快省省吧,棒槌一个!
见搔不到痒处,只得提醒道:“知道武则天吗?”
崔尧立马来了精神:“你截胡啦?”
……
天机有些暴躁,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处处往下三路想!与这人说话好累呀。
于是天机也不再抖机灵,平实的叙述道:“唐高宗李治!李治!我把他弄没了!”
崔尧一时惊为天人:“姥爷您真是条汉子!皇宫大内都敢弄死人家儿子!详细说说,李世民……我岳父为啥能放你一条狗命?”
天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外孙是这样一个一惊一乍的性子,顿时累觉不爱。
“就不能是阻止皇后生育了他吗?”
崔尧大脑陷入了短路,良久才说道:“这么神奇的吗?时机这么准?你在旁边看着拉开他俩的?”
“滚!滚!滚!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老子认了你这外孙子能少活好几年!”
“行了,行了,就咱们两个人就别拽文了,累不累?”
谁知道一句话戳到天机的痛点,他思索了片刻道:“累呀!快累死老子了!”
崔尧见状也不再耍宝,凑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理解你,和这些古人说话真累呀,脑子里得不停的转圈,生怕说错了话。人家抛过来一句话,还得先想想有什么典故,幸亏九年义务教育里有成语故事,要不早就穿帮了。”
天机好不容易能逮着一个能畅快交流、迅速同频的人也是感慨不已:“快六十年了,老夫从小接受正统教育,还算习惯,只是有时不免回忆起前世的点点滴滴,有时也会幻想,要是这一切没有发生多好呀!
老子原先家里世代政商两开花,从小吃穿不愁。有豪宅广厦,香车美人。我也不是一个不知足的人,自己小生意做着,手上趁个几百万,基金股票归拢归拢也差不多这个数。
父母都有自己的事业,我那爹有家遥控玩具厂,和军队系统里也眉来眼去的,小日子挺滋润。我妈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我家从来没愁过过堂之事。我大伯从政,作风严谨些,年代原因,就一个闺女,那人又是个重男轻女的,时不时的就对我嘘寒问暖的。等我堂姐嫁人之后,看着家境还算殷实,我那大伯就更变本加厉了,把退休工资大半都花在我身上了,虽然我也不缺那些,可感情的事能用钱衡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