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的绢布铺开,鹤卿晚临摹着老皇帝的字迹写了几道圣旨。
第一道圣旨,为她小叔鹤烜正名,并官复原职。
第二道圣旨,她不但要她哥哥鹤席玉官复原职,还要升官。
嗯…就升到首辅吧。
拟完圣旨的鹤卿晚翻找起了玉玺。
“玉玺呢?”她问那机灵的小宫女。
“回太后,玉玺一直在……”
“娘娘是在找玉玺?”
低沉喑哑的嗓音还带着几分阴柔,死娘炮,难听死了
随着那声音一同进来的,是个穿着锦靴披着大氅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面白无须,长相阴柔,一看便知他是名宦官。
真丑。
鹤卿晚眸子里出现杀意,这人就是东厂的厂公,赫赫有名的九千岁,就是他分了鹤家的权,给皇帝献了这么一个招摇撞骗的道人。
“你们都退下,我有话要单独和皇后……”那男子看了眼歇逼的老皇帝,顿了顿改口道,“和太后娘娘谈话。”
乾清宫的宫女太监哆嗦着腿不敢动弹。
他们怕九千岁,但他们一家老小的性命全捏在鹤家人的手里,死一个总比死全家好。
他们紧咬着牙,努力支撑着自己站在原地。
“好了,你们退下吧。”鹤卿晚很满意他们的态度,便大发慈悲的让他们可以退下。
众人屈膝行礼,鱼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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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这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了鹤卿晚与九千岁,哦,还有两具尸体。
“娘娘想要玉……”
“噗呲——”
利刃入肉,鹤卿晚根本没听这所谓的九千岁说什么就直接割断了他的脖子。
“反派死于话多。”
鹤卿晚明媚一笑,她不顾脸上的血迹,从九千岁怀里拿出沉甸甸的玉玺印在了那两道摊开的圣旨上。
“晚晚,你脸上有血怎么也不知道擦一下?”
干净柔软的手帕擦拭着鹤卿晚脸颊上的血,鹤卿晚愣住了,她仰头看向给自己擦脸的人。
是那个刚被她抹了脖子的九千岁。
奇怪,明明是同一张脸,怎么突然觉得他好看起来了,还有声音也是,明明还是那个声音,但怎么就是那么好听呢?
鹤卿晚:?
“是我啊,慕言。”刚穿过来的慕言解释着,“你不认识我了?”
【老八,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是我女鹅吗?!】
【宿主,她确实是没错,但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个差点害死人家一家子的大太监!!!】
【???老八你给我找的什么破身份!】
【不是你说想一睁眼就看见女鹅的吗?!你知道我费了多大能量才找到的嘛?!】
【朕知道了,跪安吧老八。】
【???当了两个世界的皇帝你还端上了是吧?!】
“晚晚我……”
“好了。”鹤卿晚捏鸭子一样捏住他的嘴。
看着那张邪佞阴柔的脸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鹤卿晚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她要怎么和鹤家解释九千岁被她策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