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给亓骁问愣了。
他不由得松了手上的力道,“我不知道。”
他眼睛里多了些困惑,“我只是觉得,我该这么做。”
应该是主角的正义感吧。
鹤卿晚也没多想,她把亓骁的手指从门框和门上一根根掰了下来。
“没有什么必须应该做的。”鹤卿晚再一次对他摇头,“你不需要把我当成你的责任。”
大门重重关上,再也没有开启。
【鹤宝,他没走。】
【不管他了。】
窗外,暴雨如瀑。
鹤卿晚坐在阳台处,一边搅动手中咖啡,一边惬意的欣赏外面的暴雨。
抛开雨后的潮湿不说,她还挺
“叮铃——”
频繁的铃声逼的鹤卿晚不得不离开厨房小跑着过去开门,打开门时她怀里甚至还抱着个没拆的千层蛋糕。
“来了来了。”
她眉头紧皱,“不要按了。”
“朵朵,你得跟我离开。”亓骁一手摁着门一手扒着门框,抬手的动作让他露出一截手腕,上面戴着的正是鹤卿晚送他的那块手表。
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真挚,还带着丝丝的恳求,“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要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亓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为了鹤卿晚做到这种地步,他只是隐隐有种预感,如果他不这么做,将来一定会后悔。
“不行。”鹤卿晚看着他的眼睛对他摇头,“我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
“为什么?”亓骁忍不住吼道,“现在的局面你也看到了,天气变得很反常,之后只会更反常,现在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
他握着大门的手越来越紧,骨节分明的大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
他很不解,“朵朵,为什么你突然就要和我们保持距离?我们一起去吃饭、一起去露营、一起去国外旅游,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但那天,元旦那天,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是在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鹤卿晚没有被他的情绪影响,而是十分淡然反问起了他。
什么身份?
这倒是给亓骁问愣了。
他不由得松了手上的力道,“我不知道。”
他眼睛里多了些困惑,“我只是觉得,我该这么做。”
应该是主角的正义感吧。
鹤卿晚也没多想,她把亓骁的手指从门框和门上一根根掰了下来。
“没有什么必须应该做的。”鹤卿晚再一次对他摇头,“你不需要把我当成你的责任。”
大门重重关上,再也没有开启。
【鹤宝,他没走。】
【不管他了。】
窗外,暴雨如瀑。
鹤卿晚坐在阳台处,一边搅动手中咖啡,一边惬意的欣赏外面的暴雨。
抛开雨后的潮湿不说,她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