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猛地甩动手中的尼泊尔军刀,将其狠狠地插入墙壁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的父亲亲自将我送进了这所学院,而他自己却整日忙于照料他那所谓的生意,完全无暇顾及我的死活。
自从十岁开始,我便已学会独自生活,烧饭、洗衣等家务琐事对我来说早已习以为常。
每到夜晚,他总是醉醺醺地回到家中,对我不是打就是骂。
我的学业表现一般,假期里也只是沉迷于游戏,但这样的生活还算勉强能够忍受。
直到……"
钟奕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透露出无尽的愤怒。
他缓缓拔出插在墙上的尼泊尔军刀,再次用力地插入墙壁,刀刃深深陷入其中,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不满都发泄出来。
"直到有一天,他带回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并宣布她成为了我们家的一员——也就是我的后妈。
从那时起,她就天天向我父亲灌输各种不良思想,而我最终被送来这个地方,她起码得负八成责任!"
纪天溪听到钟奕的遭遇后,内心充满了同情和愤慨。
他无法想象一个人会遭受如此多的苦难和不公。
尤其是当他了解到钟奕的家庭状况时,更是感到震惊和愤怒。
"钟奕,我总感觉你那后妈没那么简单。"
钟奕眼睛一亮,似乎从纪天溪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丝答案。
"没那么简单?你的意思是……"
纪天溪沉思片刻,然后继续说道:"按照我的想法,你那后妈很可能心怀不轨,她想要独吞你们钟家的全部财产。
如果你死了在这里,或者你爸对你失去希望的话,那你们钟家的所有财产肯定都将归她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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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你们家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吧。"
钟奕沉重地点点头,表示认同。
纪天溪一拍桌子,语气坚决地说:"那就没错了!
你那后妈真的心机深沉,竟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你,先让你爸烦你,然后再花言巧语骗你爸,让他把你送到这个鬼地方。”
钟奕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决心都凝聚在手中。
他用力地握紧,以至于手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声响。
接着,他缓缓地抬起手,握住插在墙壁上的尼泊尔军刀刀柄。
"我不会放过她的,还有……”
钟奕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无尽的恨意。
当他提到“还有”时,他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思绪似乎飘向了远方。
他想起了那个送他来这所学校的人——他的父亲钟乾。
当初,正是钟乾亲自将他带到这所被称为“魔鬼学院”的地方。
但他也明白,父亲并非有意害他,而是受到了杨晴的欺骗。
父亲并不了解这所学院的真相,如果他知晓其中的残酷,绝不会送他来这的。
想到此处,钟奕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
杨晴必须死,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的所作所为已经无法原谅,必须付出代价。
然而,对于父亲,钟奕的心情却格外沉重。
钟乾再怎么样也是钟奕的父亲,但他又对父亲的行为感到失望。
这种矛盾的情绪让他陷入沉思,不知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