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了没几天,崔芷又跑来找她,想来应是出了什么紧要的事。
一旁的崔芷闻言,放下手中的茶盏说:“难怪我父亲母亲总夸你聪慧,真被你说中了。”
“今日我母上大人好不容易开恩放我一天假,原想着来陪陪姑母解闷,顺便去了趟城南那间糕点铺子买些茶果点心带来,碰巧听到几人在说朱念可的死因。”
洛玉书眼角微扬,“难不成是被害死的?”
崔芷摆了摆手,“不是,听说是那杨武嫌她晦气,想要休了她,朱念可一无娘家可依仗,二无亲戚可投奔,于是便动了轻生的念头。”
“这倒也没什么,毕竟她做了有损你名节的事,有如今的下场,算是她活该,怪不着别人,可不知是哪个丧良心的胡说八道,说朱念可是被你逼死的。”
崔芷说到这里手握成拳,重重地捶在榻上,愤恨不已。
洛玉书面上一笑,“看来这些日子舅妈没白让你历练,瞧着力量都比以往大了不少。”
“你还有心说笑,我都急死了,若再这么传下去,你岂不落个刻薄无情的名声,这可一点都不好笑。”崔芷气鼓鼓的说。
看着这个率真的表妹为自己愤愤不平的样子,洛玉书心中一暖,出声安慰道:“表妹不必为我生气,这些事情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我有办法将人揪出来。”
“你猜到是何人了?”崔芷问。
洛玉书淡淡一笑,还能有谁,总不过是同我有过节的人。
关于朱念可是被洛玉书逼死这一说法,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她刻薄,有人说她凉薄,还有说她心胸狭隘,不配嫁进安南王府。
种种流言如洪水猛兽一般涌向了洛玉书。
叶秋莹听着下人的回报,面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似毒蛇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洛玉书,都说人言可畏,你让我不舒坦,我就让你也尝尝万夫所指的滋味,看周云深要如何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