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着脚步向她走去,看着她像受惊的小兔般躲闪,他哑然失笑:“放心,暂时不碰你。”
见宁沫还是防备着他,他再次解释道:“刚刚确实我失控了,可是错不在我,谁叫你的滋味太好了。”
看着贼喊捉贼的罗战,宁沫不想搭理,往后又退了几步,直到退无可退。
罗战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好了,我的错。你也不用再退了,我都说了暂时放过你,再说你觉得如果不是我愿意,你能逃得了吗?”
这话确实是事实,她这个小白兔哪里是大灰狼的对手,宁沫想着也就松了口气。
可看着再次靠近她的他,刚松的那口气再次提了起来,身体也再次紧绷了。
结果罗战只是把那红纸晕染的嘴角擦了擦:“等回深市了,我给你买口红。”
“不用,我不需要,而且要买我自己会去买。”
她只是觉得那东西太贵了,而且自己用得不多,要不是卖衣服,她都不会打扮的,所以也就不买了,反正红纸也一样。
宁沫的话却让罗战的眉头微耸:“宁沫,我们是夫妻!虽然当时未经过你同意强行打了结婚报告是我不对。”
罗战的话让宁沫眼前一亮:“你既然知道不对,那……就把这个错误改过来,咱们去离婚不就好了。”
“虽然离婚我吃亏了点,平白无故背负一个二婚的名义,不过你同意离婚的话,我勉为其难原谅你好了。”
……
她的话让罗战的气压越来越低了起来,他再次迈开了步伐,而后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堵住了那说话一点也不让他待见的小嘴。
宁沫的双眼瞬间瞪大了:“呜呜!” 你不是说过暂时不碰我的吗?
罗战把她双眼捂住了,看着那双眼睛,他都觉得自己罪恶无比。
良久,在宁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离开了她那饱满而又红润的唇瓣。
宁沫深吸了口气,气呼呼道:“罗战,亏你还是军人,说话不算话不说,还强人所难,刚刚还说不碰我的,转眼就打脸了。”
罗战一点也没有被骂得不痛快,眼眉反而温和了,“我说的是暂时,而且是你说话不中听,我才没忍住。”
“哪不中听了?”宁沫一脸莫名。
“宁沫,离婚是不可能的,你也不要再提了,除非我死了,”一想到他死了,她就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罗战心里就堵得慌,“不,我死了,你也离不了。”
“……” 简直不可理喻,他死了,她确实离不了,可是却可以再婚。
宁沫冷不丁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可真笨,之前怎么没想到,在他家的时候就应该让他失血而死,只怪她太善良了。
可已经没有后悔药了,这人可是祸害遗千年呢,反正七年内他肯定是活着的,至于她坐牢后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罗战知道他无意中的话能让宁沫联想到他死,估计都能气到吐血。
看着默不作声的宁沫,罗战心底升起了无奈感。
“干嘛不说话?和我没话说,跟那个冼信却有话说,还有说跟那个安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