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也躺在了床上,他把宁沫揽进了怀中:“可是我想你把咱们家好好装饰一番!”这样才有她的味道,有家的味道。
“而且这也快过年了,这个年我想跟你过!好不好?”罗战把头搁在了宁沫的脖颈处。
宁沫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开口道:“可是我想跟我家人一起过。”
这确实是她的第一想法,好不容易找来了家人,当然是跟家人一起过了。
本以为某人又会发疯,可却听到了他轻声细语的声音:“那咱们就一起过,嗯?”
罗战的话让宁沫瞪大了双眼,所以他真的有为她而改变。
“好!”
她的话才出口,就见罗战覆身了上来,而后她的嘴唇就被封住了,轻柔而又舒适,带着试探的意味。
直到宁沫的手不由得抱住了他的健腰,罗战这才灵巧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开始了热烈而又缠绵的吻。
其实早在宴席,看到媳妇儿身着这套衣服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
如今她竟然没有反对,那他岂有让她全身而退的道理。
如果说刚刚在客厅的时候只是开胃菜,那现在就是正餐,只不过在最后的关头,他保留了一丝理智。
看着罗战逃离般地跑进浴室里,躲在被窝上的宁沫不由得暗自窃喜了起来。
其实他这点挺好的,说到做到。
晚上睡觉的时候,罗战还是一如既往地把宁沫拥进怀中,只不过闻着身前女人的馨香,他又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可让他松开她,那更加不可能,所以一晚上痛并快乐着。
翌日一早,宁沫是被吻醒的。
迷迷糊糊地她就觉得脸上有东西在逗留,她还以为是蚊子呢,一个巴掌拍了过去,可是这只蚊子又卷土重来了。
不是落在她的额头,就是鼻尖,而后竟然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等到她的牙关被撬开,她才恍然大悟,这哪里是只蚊子,而是一头大梦初醒的野狼。
时间过了好久,仿佛过了一世纪般,罗战才停下动作,感慨道:“媳妇儿,不关我的事,实在是你长得太诱人了?”
宁沫拉过一旁的被子直接把头蒙住了,不敢再看这头野狼,这人实在太肆无忌惮了,
她现在肌肤还留着他那灼热的触感。
罗战直接把被窝里的宁沫捞了出来重新揽入怀中:“媳妇儿,今天我上门拜访咱爷爷和咱妈可好?”
闻言宁沫心里一惊,这是不是有点快。
还没等宁沫开口,罗战继续道:“咱们已经领证4个月了,这时间不短了,是时候见家长了!”
确实是领证四个月了,可不是昨天晚上才……
“昨天你没回去,我应该亲自向咱妈和咱爷爷请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