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嘴角一勾,语带嘲笑:“终于看清楚我是谁了,不再是你的欧阳了?”
欧阳,宁沫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说过的话。
该死!她竟然酒后吐真言,就差说出自己是重生的事实了。
宁沫就想敲自己的头一下,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紧握着,而此时那里可是疼得厉害。
这男人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虽然事出有因,这可是不是过分了,她的手仿佛要断了。
“疼!”宁沫氤氲地看着罗战。
“疼就对了,我现在的心里也是这么疼,”罗战的双眸已经充血,变得阴狠乖戾了起来,“那个欧阳是谁?你爱他?所以你是为了他守身如玉的?”
本来打算解释的宁沫听到这荒唐的话,再也不淡定了。
什么叫为她守身如玉,还不是他自己造成,要不是他给了她那么恐怖的第一次,她能过不了心里那关?
宁沫正打算反驳呢,就听到罗战继续说道:“可惜你的第一次已经是我的了,这件事他不知道吧?”他喑哑的声音有着几分病态的痴狂。
看着如此疯狂的罗战,宁沫的心里莫名地害怕了起来:“罗战,你听我解释,我和欧阳只是朋友而已,而且他知道我已经结婚的!”
闻言,罗战更加暴虐了起来:“所以他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可丝毫不在意!”
他上前直接扣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回了床上,“安宁沫,我跟你说,你的户口本上户主那一页只能是我,所以你休想从我手中逃走!”声音充满着威胁和怒气。
“罗战……”宁沫试图叫醒发疯的罗战。
可他不由分说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不顾她的反对,侵略性十足地啃咬住了她的唇瓣,如狂风过境般的凶狠气势。
压在她身上的他,这回可不是悬空,而是实实在在地压着,让宁沫丝毫动弹不得。
本来还以为罗战只是单纯的惩罚性亲吻呢,直到被他褪下来的衣服,她才知晓这回他是动真的了。
宁沫像个毛毛虫般,往上蛄蛹着,试图逃离。
可结果却是她退一点,他挪一点,直到她的头顶敲在了床头板上。
也就在此刻,她再次痛入心脾了起来,疼痛不已的她直接咬住了他的肩头。
这一夜,外头的寒风好似一个醉汉,在院子里游荡着,时而狂怒地咆哮,时而不均匀地喘着粗气。
寒风吹着院子里干枯的树枝,不时地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
宁沫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饭点了。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竞标的时间是三天后,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可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收尾。
昨天她和欧阳锘可是约好,他今天来接她,到时再一起和程建国他们勘测下现场,看看图纸上有哪些不能实现的。
可现在都这么晚了,欧阳怎么还没过来?
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所以这是来了,被罗战赶走了?
这是很大的可能,昨天罗战可谓是怒火中烧,胡乱发疯呢,谁知道今天正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