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秦雨销嘴角扬得都压不下来了,实在受不了他这种很好骗的模样,双手捧起他的脸,“男子汉大屁股,小林同学怎么一点志气都没有呀。”
林烬桁微微歪了歪脑袋,略显固执地道,“老婆亲亲。”
秦雨销玩得一手欲擒故纵,故意别开脸,“不给亲。”
“就亲一下。”林烬桁手臂撑在床上,从她怀里起身,凑上来轻轻亲她的嘴巴。
秦雨销在他亲了五六下后捂住他的嘴,“不是就亲一下嘛?”
林烬桁拉下她的手,将她拢在身下亲密贴合,额头贴在她的脸侧,软语喃喃,“老婆好软,亲不够。”
太过直白的情话,给秦雨销听不好意思了,耳根热热的,“你真不要脸。”
林烬桁温热的薄唇在她耳廓上流连,语调慢得像撒娇,“是你勾引我。”
秦雨销感觉哪里不对劲,小手往下,隔着睡衣裤子捏了捏,软的。
什么情况???
她有点惊讶,也就是说林烬桁从开始到现在,没有起丝毫情欲,全是单纯的喜爱?
妈耶,这是什么纯爱小狗!!
林烬桁低哼了声,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你不要脸。”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侧,秦雨销的小腹攀上一阵酥麻,可惜某只小狗喝了酒,只动情,不会动欲了。
“好好好,我不要脸。”她收回手,笑道,“那你放开我,我们睡觉。”
“不要。”
“那你不要脸。”
“嗯。”林烬桁不肯放手,老老实实地认罪,“我不要脸。”
秦雨销睡了一天,现在是一点困意也没有,乐此不疲地“逗小狗”。
没说几句话,林烬桁在酒精作用下肉眼可见地“困”起来,却强撑着不肯彻底闭上眼睛,薄薄的眼睑慢吞吞地眨呀眨。
秦雨销摸着他的脑袋哄他,“困了就快快睡觉。”
林烬桁发出“嗯嗯”的音表示否定,埋首在她颈窝,呼吸浅浅地拂在她娇软的肌肤上,语气莫名有点可怜,“醒了会看见你吗?”
“当然会呀。”秦雨销顺着他黑发,“笨蛋。”
“老婆。”
“嗯?”
林烬桁往她身上又紧贴了两分,声音柔软喑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秦雨销愣了愣,她以前很抗拒这种对感情加以永远的承诺行为,好像被要求限定住,潜意识里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信这种话最后受伤的一定是自己。
但现在,她听见这句话竟然觉得……甜蜜?
疯了疯了。
她轻拍林烬桁的背,“快睡叭。”
林烬桁在她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安然入睡。
秦雨销静静躺了许久。
一辈子太长了,他没有生在普通家庭,她也不是寻常人,他们注定要经历许多风雨,真的能永远不变心吗?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早上睡眼朦胧地醒过来,对上一双清澈透亮的黑眸。
林烬桁手撑着头,专注地看着她,见她醒了,低头在她额头和脸颊落下两个亲吻。
秦雨销哼哼唧唧地伸懒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不睡觉看我干嘛?”
“确定是不是在做梦。”林烬桁揽住她的背轻抚,感受最真实的触碰。
有太多个压力大到焦虑的夜晚,总恍惚以为她睡在身边,一伸手却只摸到冰凉的床单,身侧空空荡荡,余留一腔失望到天明。
“不是做梦。”秦雨销坐起来,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下,“几点了?我八点要上班。”
林烬桁握住她的胳膊,看了眼手机,“六点。”
秦雨销重新躺回去,“那我再眯会儿。”
“眯什么眯。”林烬桁俯身压住她亲吻,手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
秦雨销,“……”
把我的纯情小狗还给我!
……
林烬桁顺利把昨晚没吃到的肉补了回来,神清气爽地吃早饭,收获秦雨销一个大大的白眼。
林氏集团在全国超一线城市都有分部,林烬桁随时能叫来司机,却要亲自开车送秦雨销去上班。
秦雨销站在这辆极具辨识度的纯黑色库里南面前沉默,“开这个去是不是太招摇了。”
前两天那束花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个楼层,连五岁小孩都跑来问她花是谁送的。
这要是坐这辆豪车去,不得让人讲出花来了啊。
生来不知道低调为何物的林大少爷:“怎么了?”
“……”
秦雨销挽住他的胳膊提议,“我们坐地铁去叭?我还没有体会过和恋人一起坐地铁。”
以前地铁是她常用的交通工具,后来和林烬桁在一起后就很少坐了。
林烬桁对此没什么意见,他对没和秦雨销一起做过的事都抱有兴趣。
但两个约等于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同时忘记了,这里是深圳,还是早高峰。
问在全国人口密度最大的城市挤早高峰是什么体验?
上车根本不用走,完全是被汹涌的人流挤上去的,虽然京州地铁上人也不少,但秦雨销还是开了眼界。
她全程是被林烬桁揽在怀里的,因为牵手绝对会被人流挤散。
上了车几乎处于没有空间挪动的状态,林烬桁从满是手的横杆上插了空握住,秦雨销只能抱住他的腰。
塞得满满当当的列车顺利启动,秦雨销一口气还没松,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在自己大腿上。
她垂眼一瞧,旁边的小姐姐提着好几个刚出锅的茶叶蛋,因为挤,茶叶蛋一直往她大腿上蹭。
她今天穿了一条裹腿牛仔裤,一点也不隔热,被烫得受不了,只能对她道,“姐姐,你的蛋好烫啊。”
话音一落,周围人纷纷转头,面带惊愕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