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萧清河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脖颈间,苏莹莹顿时全身一僵,只觉得她的心跳快的要跑出嗓子眼了。
没有听见苏莹莹的回复,他不依不饶的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娘子!”
苏莹莹红着脸轻声回应,“嗯!”
“叫我相公!”
“嗯,相公!”
最终,两人浅尝辄止后就相拥着入眠。
待苏莹莹醒来时,天色已晚。她起床的动静吵醒了萧清河,两人四目相对时有了一丝尴尬的气氛,还是萧清河率先开了口,“莹儿,你来扶我一把。”
苏莹莹这才回过神,将萧清河扶着坐了起来,帮着穿上衣服。萧清河伸出一只手抬住了苏莹莹的下巴,笑眯眯地道:“莹儿,你还在害羞。”
苏莹莹立马死鸭子嘴硬,倔强地道:“我才没有呢!”
两人嘻嘻哈哈的说了几句,就在萧清河的暗示下扶着他去了茅房。茅房分了男女,苏莹莹也迫不及待的跑进去解决。
柳芸儿听见了她们的声响,立刻端来了饭菜,“莹莹,清河,你们醒了,这饭菜还是热的,赶紧坐着吃。”
中午两人都没怎么吃饭,肚子都被酒水给撑饱了,现在闻着饭香肚子立刻饿得呱呱叫,两人狼吞虎咽的一扫而空。
今日老苏家的人没有回去,苏星雨和萧洛溪两个小孩子非得吵吵嚷嚷的喊着要睡一个屋,萧清河本就受伤了,更加不能让两个小孩子挤着和他一起睡,最后还是苏刘氏干脆果断的做了决定,萧清河和苏莹莹睡一屋,苏星雨和萧洛溪睡一屋,她和柳芸儿睡一屋,四个房间,所有人就这样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由于白天睡了许久,夜里两个人你瞪我,我瞪你就是睡不着。
萧清河回想着白日的事,心里一阵感慨酒醉壮人胆,才能让他说那些柔情似水的话。他大着胆子将瞪着他的苏莹莹搂了过来。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沉沉的睡去。
次日,苏星雨得了他祖母的话,喊醒了还在睡觉的苏家两父子。
“爹,你头痛吧!我头好痛,可是我耳朵怎么也好痛。”
“我头也痛,耳朵好像也很痛,”苏德山仿佛想到了什么,“你是哪一只耳朵痛?”
“左耳,爹,怎么了?”
苏德山是右耳痛,他一下子恍然大悟,激动地扯着苏北的右耳朵,“你这个小兔崽子,肯定是你昨天喝多了撞着我啦!”
苏北委屈极了,两只耳朵都火辣辣的痛。
苏星雨听见摇了摇脑袋,“祖父,是......”
“星雨!还不快过来吃饭,我们都在吃了,你把你祖父和爹喊起来没有,都睡一天一夜了。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别学他们那一副懒样,我真的觉得没法看啊!”苏刘氏先声夺人,叉着腰喊停了苏星雨。
慢腾腾吃面条的苏莹莹和柳芸儿迅速的吸溜了几口就将面条吃完了,“娘,白萝卜堆了一地了,我们现在就去洗吧!”
“好,我也正有这个打算。”柳芸儿牵着苏莹莹就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