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晚接到李可夏电话的时候,她跟秦夜两人正在秦家老宅陪爷爷下棋。
老爷子这两年的身体开始走下线,好在林清晚从香山澳回来后,每个星期都会回来定时给他做针灸跟调养,最近才慢慢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叫秦夜过来替补,林清晚拿起手机往后院走去。
一接通,就听到李可夏淡淡的声音:“晚晚,待会我把芯芯先放你那,我带刘子义去一趟南城。”
林清晚心底了然,有些事终究要说开,不然他们俩谁都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好,我现在在老宅,爷爷刚刚还在说想见芯芯呢,我叫司机过去接。”
“不用,刘子义叫司机带她过去就行。”
“也好,那你们...可夏,跟刘子义好好谈,他这些年一直在等你,秦夜说他跟可儿没在一起。”
林清晚还是希望李可夏有一个依靠,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不一定是要结婚的。
“嗯,我知道,晚晚,有些事只有说开了,才能解脱,你觉得刘子义是真的在等我?可我觉得他是在等一个解释,或者说不甘心,可能过了今天,就都释怀了吧。”
李可夏很清楚,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宿命,刘子义也不例外。
“不管怎么说,他是芯芯爸爸,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你先别一句话就将他定在死局上,说不定刘子义就是个例外呢?”
林清晚话落片刻,才听到电话那头李可夏的轻叹声:“唉,真是越有钱的男人越难搞,早知道他这么难缠,我当年就该找只鸭解决,就不会有这么多后续事故。”
林清晚扬起嘴角,半调侃道:“我当时说什么来着,别踢到钢板了还觉得自己捡到便宜,报应虽迟,但不缺席。”
“生活的破烂又教会了我一招,别把对方想的太愚蠢,也别把自己看的太聪明,这不,打在脸上的巴掌可真疼。”李可夏自我打趣的语气还是几十年如一日,在林清晚这就没变过。
“行啦,知道疼以后就别作,换种思路,说不定是康庄大道呢?”林清晚意有所指。
“难不成刘子义还能伏低做小??”李可夏秒懂,可他不觉得刘子义能做到那种地步。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他本质是不是伏低做小的料?”
林清晚再补一刀,之前秦夜话里话外说了刘子义的想法,她领略一二,不能对李可夏说太明,但她这话说到这,也算对得起姐妹了。
刚挂了电话,腰肢上就多了一双炙热大手,闻到熟悉的檀木香,林清晚勾唇,顺势窝在身后人怀里。
秦夜从背后环住林清晚柔软细腰,低头轻吻她发顶,声音带着慵懒:“李可夏要摊牌了?”
林清晚窝在他怀里,后院的空气太舒服,让人想躺平,闭着眼假寐,懒懒开口:“嗯,是时候给刘子义一个解释了,至于两人的结果,就看刘子义怎么想了。”
“他不会放手。”秦夜了解刘子义,如果会放手,不会等这么多年。
“死也不放吗??”林清晚语气淡淡。
秦夜身体一僵,随后很快勾唇回道:“那要看怎么死法了,他不是怕死的人,李可夏想用死威胁他,没用!!”
林清晚缓缓睁眼,望着不远处池塘里的鸳鸯,半晌才轻声问道:“阿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听说过诅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