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霜霜坐在柿子树下吃着红糖发糕,李知言弯着腰收拾着房间。
该扔的扔,该擦的擦,该扫的扫。
李知言弯着腰打扫着卫生,嘴里就没停下来过,他娘的,那群人怎么住的啊。
这房子他们最多住了三个多月,那顽固的污渍看着像陈年老垢,要擦干净真的可费劲了。
我日,墙上还沾着鼻屎,呕……
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这才勉强打扫干净一间屋子。李知言揉着老腰,眼神都快呆滞了。
还有那么多活儿呢,这得干到啥时候?
刘霜霜见李知言累的满头大汗,有些不忍,上前说一起干。
李知言挥了挥手,“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医生说了要她好好养着,添什么乱呐。
该扔的扔了出去,收拾干净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缝缝补补修一下之后还能用。
看着斑驳的墙面,李知言叹了口气,说他要去废品收购站一趟,买点儿书,把墙面糊一下。
出去没一会儿,李知言就拎着两捆旧书旧报纸回来了。
纸是买回来了,想要糊墙还得有浆糊,那玩意儿弄起来也简单,面粉添水一直搅,搅到上劲儿粘稠就好了。
李知言去厨房用陶罐烧了水,弄了一些浆糊。
陶罐没有铁锅好用,他老是担心罐子直接碎掉。
但是没办法,他们现在没钱,要是用铁锅,就太扎眼了。
屋子里的四面墙都糊上了纸,看着就亮堂多了。
李知言让刘霜霜赶紧拿钱给他买工作,明面上能挣钱了,他们才能用上铁锅,盖上被子。
现在,啥都没有!
本来就有人对他们虎视眈眈,要是凭空拥有这么多好东西,人家一定会怀疑他们。
到时候不光刘霜霜倒霉,就连他也逃不掉。
刘霜霜到底是被李知言坑过,她面对李知言的时候还是有脑子,挺谨慎的,“即便是我把钱拿出来,别人问你哪来的钱,你怎么说?”
刘霜霜身上有钱的事,是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否则她小命不保。
“这是啥?”李知言戳着刘霜霜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