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轻飘飘的，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让我真正动摇。这种不顾一切的轻松感让我觉得无所畏惧。即便是夜莺此时眼中那一抹复杂的情绪，也无法让我感到丝毫的不安。

我慢慢靠近他，几乎能感受到他每一丝呼吸的变化，但我并不急于做什么，反而享受这种暧昧的气氛。夜莺站在那里，似乎有些无法确定自己该做什么。他的表情依旧淡定，但我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隐隐的挣扎。

“你不动手？”我故意用调侃的语气问道，仿佛在等着他做出反应，又仿佛在挑衅他的沉默。即使内心早已明白，不管他做什么，我的目标和意图早已不再局限于某个明确的边界。我喜欢这种控制一切的感觉。

夜莺没有直接回应我，而是微微低下了头，似乎在思考什么。那一刻，空气变得有些凝固，彼此间的距离拉得极近，仿佛连心跳都可以听到。

我轻轻一笑，放开了紧握他的手，转身继续向前走。步伐慢得恰到好处，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中。空气中的紧张氛围仍然没有完全散去，而我却像是刚刚和风中飘落的叶子一样，毫无负担地行走。

走了几步，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笑意未曾消散。“你要是能主动一点，我倒也不会那么无聊。”我故意带着些许挑衅的语气，眼神却清亮无比，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小小的游戏。

夜莺依旧没有追上来，但我知道，他的目光定然没有离开我。此时此刻，所有的选择都在我手里，我享受这种掌控感，享受每一刻的自由。

我能感觉到他犹豫的那一瞬，却没有再给他机会。我转身，继续走向街道的尽头，仿佛心中已无任何牵绊，只剩下前方那片未知的远方。

我站在摊前，盯着那一串串色泽诱人的肉串，略微犹豫了片刻，随即开始挑选。每一串肉串都烤得恰到好处，香气四溢。那种熟悉的味道弥漫开来，仿佛能驱散一切疲惫与压抑。

"这边的肉串可不便宜啊。"我自言自语了一句，随便挑了几串，尽管一串的价格比我预期的要贵些，但这里的食材质量确实无可挑剔。

摊主看我挑了不少，微笑着道：“这些都是好东西，尤其是这几串，绝对能让你胃口大开。”他指了指上面摆着的几串异兽肉。

我随口回应：“要大份的。”没有任何考虑，我直接点了一大盘，似乎有些不自觉地想要填补什么，填补这忽然间涌上心头的空洞感。

“好的，稍等一会儿。”摊主麻利地把肉串放到炭火上，再次翻烤了起来，嗞嗞的声音与飘散的烟雾让人感到一阵放松。

我等着的时候，视线不自觉地扫过街道的另一头。夜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我。看到他那一瞬，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奇妙的情绪，却又难以言喻。

“好了，这一盘。”摊主递过来已经烤好的肉串，我看了看手里的盘子，笑了笑，随意地挑了几串开始咬了起来，忽略了夜莺的目光。

那一刻，我不禁笑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而我嘴角带着一抹带有些许挑衅的笑意，余光下意识扫到夜莺站在那里，似乎迟疑着、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站得不远，保持着距离，仿佛在看着我享受这一切。看得出，他并不打算过来加入。那种反差让我忍不住心情有些复杂，既有些开心，又莫名有些不舍。

我大口喝下气泡果酒，冰凉的液体迅速在舌尖炸开，甜蜜的气泡滋味在口腔里蔓延，让我感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和满足。再抬头时，夜莺依旧没走，也没有过来。我索性不再理会，继续挑着肉串吃，完全放松下来，仿佛这种不问未来的快乐才是属于我现在的唯一现实。

可夜莺的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甚至我能感觉到他似乎正透过那道间隙在观察我的每个小动作。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开口，等我主动去说些什么。但，今天似乎不打算理他了，至少是暂时不打算。他的眼神像是无形的束缚，而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在这种束缚中享受片刻的自由。

“嘿，来不来吃点？”我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像是随口一问，然而心底却有些微妙的期待。

夜莺的眼睛微微一动，似乎犹豫了片刻，最后才缓缓走了过来。

看到夜莺终于走近，我忍不住轻轻地垂下头，掩饰那抹不经意浮现的笑容。心底的愉悦几乎溢了出来，虽然我没再追问他为何迟疑，但那一刻的胜利感无比清晰。

“你总是这样不紧不慢的，真让人捉摸不透。”我挑了挑眉，抬起头看向他，语气里带着几分玩笑，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夜莺并没有立刻反击，只是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眼神依旧深邃，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又什么都没说出口。那种安静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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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叹息：“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