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这个船厂现在看来,绝对是个金疙瘩。
但在数年之后,因各方面原因,会有一次巨大的波折。
在叶正刚记忆中清楚的记得,正是因为当初天辽省、滨海市,死命的争抢到了船厂的股份。
进而导致在那次动荡中名利双失,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如今再次站在选择的路口,而要因此扛雷的人,又都是自己的知近人,这种悲剧他怎么会让其重演呢!
不过赵大海可不知道这些!
见叶正刚情绪激动,更是喊出了不争的言论。
心中顿时就不怎么高兴了!
“胡言乱语些什么,为你明霞岛的一己私利,要省里放弃利益,完全就是鼠目寸光的行为!”
“赵叔叔,这事儿您听我的,与格局大小无关,咱们不仅不能争这个股权,即便上级给也万万要不得,这玩意儿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哦?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今天要是讲不出个四五到六来,我可饶不了你!”
尼玛!
这种事儿怎么说啊!
但犯难归犯难,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肯定说服不了省长大人。
“赵叔叔,您的见识、格局肯定比我广,天上哪会掉真正意义上的馅饼呢,造船厂这种摆明了的“鸡腿”,上边能平白无故的松口?
想必在这个股权归属上,必定是一个长久的拉扯战,到最后即便是咱们成功了,所付出的代价,恐怕也是极为不菲的。
但您想过没想过,费心费力的拿到股权,短时间之内也见不到效益,反倒是因此会承担巨大的责任风险,一旦有什么变故,钱财、政治羽翼的折损可都无法估量。
反过来看,咱还不如暂时放手,让船厂建设施工,只要钱砸进来,GDP可是唾手可得的,到时候等落成生产,创造出效益来了,咱们在就股权的问题,跟上边扯皮耍无赖,反正咱们手里攥着筹码……”
编这么一大段!
叶正刚还真累死了无数脑细胞。
不过以目前的形势,也只能分析出这么多东西,说别的赵大海也不可能信。
“你是不是跟谭书记联系过?”
“额!您也太高看我了,谭书记日理万机,哪有空跟我玩儿啊。更何况您跟我与亲叔叔无异,舍近求远的事儿,我怎能干得出来。”
“你的话可信度不高,但含糖量齁人,不过却与谭书记的观点一致,就算你是瞎猫碰死耗子吧!”
“那您答应了?”
“有点深沉,喜怒于行是大忌,为了你能够早日拿到这个政绩,我就改变一下初衷吧!”
“谢谢赵叔叔,我就知道您是最英明的。”
“少拍马屁,等将来要是拿不到船厂的股份,我唯你是问。”
“您就放心吧,最多十年,整个船厂都是咱们的。”
“你这一杆子支得真远,我在天辽省还能干几个十年?”
我去!
这话说的没毛病。
不过按照前世、前任的轨迹。
如果不出偏差的话,赵大海在天辽省可还有年头呢,最终退二线也是在书记任上。
“赵叔叔,您在天辽省绝不会是一朝一夕,别说省长了,就是书记都得干上10年。”
“哈哈,当神棍你小子都不合格,不说用不着得了,今天签约了多少项目?”
“101家,总投资额351亿元!”
“不错、不错!尽快把这些钱落实进来,争取年底翻倍,这个开发区是我力主的标杆,你可别给我掉链子。”
“您就等着瞧好吧,别的不敢说,今年古城湾的报表,绝对是全省县区的头子!”
“气势够足,但有点大言不惭了,合并的报表要没这成绩,你还有啥脸呐!”
“额!您说的对,我再加把劲儿!”
“别嘴服心不服,我们这一辈儿都已经见亮了,现在大家拼的都是你们这些小的,乾坤未定时、料谁是黑马呀!”
“您的话我都记下了,不会让您失望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
叶正刚走进管委会大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