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简,你的中国丈夫叫什么名字?”
“季夜澜。”柳拂衣看她的神情也猜到了一些什么,坦率地说。
格思里嘴巴张得老大,这也太巧了吧,她起身道:“我送你过去。”柳拂衣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格思里开着车缓缓地停在了暮色会所门口,这里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点不放心让柳拂衣一个人进去。于是,和她一起走进去,确保她的安全。
两人走进了会所,穿过嘈杂的人群,来到了预定的包厢。
当包厢门打开时,杨光一眼就看到了柳拂衣,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立刻迎上去,对她说:“你终于来了!”然后,他转过身去,背起季夜澜向外面走去。
格思里站在柳拂衣的身后,目光紧紧盯着杨光背上的季夜澜。他现在可以确定,那个所谓的中国商人就是柳拂衣的丈夫。看到杨光走过来,趁机闪到一边,对着柳拂衣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情况。
柳拂衣领会了他的意思,她轻轻地点点头,然后跟着杨光一同走出了包厢。
他们一起走到停车场,柳拂衣开着车,杨光则坐在后座抱着季夜澜。一路上,柳拂衣一直沉默不语,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突然,她开口问道:“你怎么也喝酒了?”在她的印象中,杨光一直都是一个做事非常谨慎的人,而且他知道自己需要开车送季夜澜回家,为什么还要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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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无奈地笑了笑,回答道:“还不是那些谈生意的人太过分了,他们不停地给二少敬酒,一杯接着一杯,根本不顾及二少的身体状况。二少本来就有胃病,不能喝太多酒,但那些人却毫不留情。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替二少喝了几杯,免得他喝得更多伤身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
柳拂衣见他还算清醒,便开口试问,“其实你喝得也不多,开车应该也没问题吧。”
杨光连忙摇头,如拨浪鼓一般,“那可不行啊,二少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骂死我的!我跟着他的时候他就说过,酒后绝对不能开车,否则害人害己,祸害无穷。”
柳拂衣心中冷笑一声,语气带着些许嘲讽地说:“哦?看来二少还是挺守规矩的嘛。”
杨光点头应道:“是啊……”但话说到一半,神色变得黯淡下来,低声嘀咕着:“二少就是太守规矩了,所以才会被大少压制得死死的,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虽然杨光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柳拂衣耳朵灵敏,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暗道:“都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受委屈的人。”
很快,他们来到了酒店,杨光将季夜澜背进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累得气喘吁吁。他擦了擦汗,对柳拂衣说道:“夫人,二少就交给您了。”
柳拂衣微笑着点了点头,温柔地回应道:“好的,你去吧,辛苦了,早点休息。”
等杨光离开后,柳拂衣帮季夜澜脱去鞋袜,脱去西装,只留下一件衬衫,还解开了几个扣子,希望他睡得舒服一点,然后让酒店服务员送来了一碗解酒汤。
季夜澜躺在床上,口中低语着:“对不起,对不起。”
柳拂衣端着醒酒汤,听他不停地说着这三个字,问道:“你对不起谁?”
季夜澜低语了一个名字,柳拂衣俯身下去听到的是“裴晓月”的名字,不由地冷笑一声,“看来和我结婚你还真的把自己和裴晓月当成受害者了。”
季夜澜都嘟嚷了一个名字,但是柳拂衣已经没心思听了,她站着看着季夜澜,真想将醒酒汤泼到他的脸上,但是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情绪,将醒酒汤慢慢的灌进季夜澜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