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你怕看大夫?”
“这能一样吗?”
“如何不一样?”司离不欲再与他胡搅蛮缠。再耽误下去,怕不是要变太监了!
仗着他没力气爬起来追,轻功都用上了出去叫人。
花满天仍歇在宫中没走,他倒不是担心封不郁,只是司离在这里住着,他怕还有人动手脚,反正皇宫的主人都没赶他走,他就安心住着了。
这会被司离叫来,给人扎了几根针。
“这就行了嘛?”花满天收了银针,司离才开口问道。
“不一定,若无好转我明日再来行针。”
“不会憋坏了吧?”
花满天一言难尽的看向自己的小师妹,又很快低头继续收自己的东西,语速飞快:“若是担心,可以试试刚净身的小太监的法子。”
说完就拿着东西匆匆走了。
司离都来不及送,留在原地若有所思。
她记得她好像有差不多的东西来着。
然后就把人按在了卫生间里,半是威胁半是诱哄的帮他解决了这当前头等大事。
封不郁发誓,今夜是他人生最难堪的一夜。
殿下以后会不会嫌弃他啊?
司离第二日去了皇室祠堂上了香就打算带人回府了,司承麟对她晚了一日才来上香心中颇有微词,这个质子就真的成了她小姑姑的眼珠子,心肝肉?昨日祭祖竟也都推脱不来。
但是此事自己也有很大责任,是以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对封不郁的憎恶又多了一层。
还有李家那个。他听闻昨日好些大夫往他府中进进出出,想必是小姑姑做的什么,可是就只有不痛不痒的这些吗?但是小姑姑又不让自己插手。
小主,
李祭酒要是知道了,肯定得说一句,这怎么能叫不痛不痒呢?半夜被他夫人从房中赶出来,老脸都要丢没了。
不过若是大长公主的报复就只有这些。那他还真是高看她了,早知道就不和那人合作了。
不过事情已然如此了,但愿那人的药能有效果,到时候大长公主安胎或是打胎都好,别出来碍自己的事。
封不郁回了大长公主府,被司离悉心照顾了几日,一日三顿,一次不落的喝药,上药,好的还挺快。
司离看着她又活蹦乱跳练拳不怠的小质子,感叹这人生命力真是顽强得很,好像一直都大伤小病不断的,却越活越阳光了。
只是她该给的补偿也不能少他的。
整个春节,俩人都在无忧居里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初十那日,还约了公孙锦去了神仙居吃了顿饭,又拿回不少银子。
封不郁立马就拿着这银子拽着司离一起去了首饰铺子,给殿下和自己买了一对玉佩。
“这是......宣誓主权的意思?”
马车上,司离把玩着某人刚刚给他挂在腰间的玉佩。
质地虽不算上乘,但雕得是一分为二的并蒂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两块刚好买得起而已,殿下莫不是嫌弃?”
“不嫌弃,我日日都挂着。省的家里醋坛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翻了。”司离心情甚好地放下手中的玉佩,转而去牵封不郁的手。
封不郁也不扭捏的反手回握。
“那倒也不必,再说我哪有经常吃醋?”
“你说呢?”司离笑得更张扬了些。
“殿下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