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雪凝千山曲(92)(1 / 2)

挑起风云的明玄清本人才不管这些,正在慕清小筑里奋力耕耘,看着身下面颊泛粉声声婉转的可人儿,温柔哄着,“雪宝不生气了,嗯?”

雪千曲眸子里铺着淡淡水雾,倒映着女子的模样,他本来就没怎么生气,再生气都经不住她哄,只是她一哄他就想闹,抬起手拉住明玄清的胳膊,明玄清顺从地俯身,吻住柔软的唇瓣,任由男子抓紧她的肩膀,在背上留下道道痕迹。

“唔,清儿不要了,之前就……”雪千曲艰难地说着,极力找回理智,女子灼热的身体和强势的气息对他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但是他真的不想被玩坏,他要和她长长久久。

明玄清怜爱的亲了亲他的脸,停住动作,“好~我抱你去洗澡?”

雪千曲推开她,红着脸下了床,“我自己洗。”她帮忙不知道帮到哪里去,再来一次他可忍不住。明玄清看着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出声,拉上衣服收拾起来。

雪千曲回来,就见女子浑身冒着水汽,长发随意地披着,懒洋洋拿着传讯玉简,腰带系的松散,露出些许肌肤,看的他红了脸。

“清儿,衣服穿好。”雪千曲走过来重新系着明玄清的衣服,明玄清张开手,趁他走近偷了个香,“啵”的一声,传讯玉简那边的明亦戈听的面红耳赤,恨不得去找失踪的娘亲告状:母皇!皇姐她虐狗!虐我这个单身狗!他受不了了!

“姐夫好……”明亦戈默默出声问好,雪千曲动作一僵,瞪了明玄清一眼,声音冷静地回道,“亦戈。”

明玄清捏了捏他泛粉的脸颊,手被轻轻打掉,无声地笑着,把传讯玉简丢到一边,拉过雪千曲坐下,温柔地烘着他的长发。

“补天司什么反应?”明玄清问着。

明亦戈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听见,回答道:“补天司闹腾了一段时间,名单已经定下来了,听说领头报名的是秦陵那家伙。”

脑海里思索一阵,明玄清轻笑,“他倒是识趣儿,什么时候进的补天司?”秦陵那家伙打小就时常捣鼓些机关之物,有一回弄了个机弩想打鸟,结果打中了躲在树上打盹的她,被她不由分说按着一顿胖揍,两人就此认识。

明亦戈想了想,“大概是在老姐你去七星之前一会儿?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肯定是补天司的新人,还挺勇的。”明亦戈摸着下巴,补天司那群家伙可不好对付,拿乔得很,秦陵一个新来的带头做了他们不愿意的事,后面指定要被排挤。

这一点秦陵当然知道,补天司讲究尊重前辈,被补天司的人排挤和被太女殿下搞死,他当然是选择被暂时排挤。补天司的人没给他好脸色看,当谁稀罕,切。被明亦戈提到的时候,秦陵打了个喷嚏,骂骂咧咧地把东西往储物星器里装着,至于骂谁就不得而知了。

明玄清不置可否,准备挂断,明亦戈撒着娇,“姐~什么时候让我也下来玩一玩?我也没到过七星呢!”

“再说吧,急什么。”冷淡的回复让明亦戈伤透了心,想起雪千曲在旁边,连忙大叫,“姐夫!我能不能下来玩就靠你了!好姐夫!”

明玄清吧嗒一下挂断,无辜地眨眼,对上雪千曲意味深长的眼神,“怎么了,雪雪?”

“秦陵?补天司?”

明玄清把人抱在腿上坐好,闻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气交代着,“秦陵是年少时认识的,情况大概和燕煊差不多。我着补天司下来和北斗学宫举行交流大会,那群老顽固是该开开眼了。”

看着女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雪千曲圈住她的脖子,“北斗的有些人对七星什么态度我已经知道了,这次交流大会恐怕不会太平。”

明玄清看着他略带担忧的红色眸子,安慰道:“补天司那群人眼高于顶,最是傲慢,但同样他们身上也有着学者的纯粹,只要能在实力上让他们信服,他们自然会转变态度了。”

雪千曲嘴角微翘,“清儿对学宫这么信任?不怕学宫没能打击到他们,反而让他们更加嚣张?”

“呵呵,”明玄清蹭了蹭面前人的下巴,吐露令人心惊的话,“北斗学宫对我朝早有不满,想来上报的不会是他们最新最强的东西,前面的通讯技术和留影技术就已经引起轩然大波,补天司不过仗着地利,有更加充沛的星力和独有的军事技术,否则光说才能,不见得比学宫强多少。”

“更何况,”明玄清补充道,“北斗苦寒蛮荒,学术环境如同一潭死水,哪有七星来得有生机有活力,是该好好交流学习一下,省的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废掉的。”

说着明玄清看进那双红水晶一样的眸子里,愧疚又怜惜,“雪雪,北斗皇族的身份,不仅是荣耀,更是沉重的责任,就这样把你拖进这滩浑水里,我……”

雪千曲伸手捂住她的嘴,神色温柔,“不要说这样的话,我愿意的。”他见到了大祭司,知道了北斗皇朝尘封的秘密,那样令人窒息的重担压在北斗皇族身上,压在她一个人肩膀上,他有时都忍不住怨怪当代女皇,也就是明玄清的母亲,怎么忍心将这担子丢到年纪尚幼的她身上,愈了解北斗皇朝,愈知道明玄清在十几岁得知母皇父后失踪该是怎样的无措,也就愈发心疼她。

于公于私,他都支持明玄清的做法,北斗皇族和北斗皇朝已经承担了太多,出发点绝对不算错,但最后却反倒是使得两地民众分崩离析,而历代帝王没有注意到这点,才会让互相仇恨的火苗燃烧起来,所幸她留意到了,她来了。

明玄清心里暖融融一片,声音缱绻,“雪雪……”

雪千曲嘴唇动了动,还是忍住了,捂住了明玄清的嘴,从她腿上下来,拒绝道:“该睡觉了,别的不许做。”谁知道这一亲要亲到什么时候去,不行不行,他要忍住。

“哈哈哈哈,”明玄清笑出声来,故作委屈的模样,“孤要和起居舍人说,某年某月某日,孤向太女夫索吻被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