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KTV老板带人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我就知道,事情正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兄弟,我劝你还是乖乖把钱付了,省得一会难看。”KTV老板倒是没有一上来就让人动手,而且说话的语气虽然也充满了威胁的味道,但也算客气。
我自然不会把钱乖乖的给付了。别说教练就在外面等着,就是教练不在,就我自己一个人,面对这几个人我也不慌。虽然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们,但是自保没问题,最不济就是跑出来。
我一直没有说话,都是一旁的裤子替我回话,“你是不是聋了,没听见我哥说的吗,小姐都让你们带走了,我们还付个锤子的钱。”
自打我告诉了裤子对方就是就是砍伤小林的人以后,裤子就一腔怒火,和对方说话也是毫不客气,充满了火药味。
KTV老板轻蔑的冷笑了一声,他算是看明白了,今天我俩就是来找事的,阴沉着脸对着我们说道:“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们,乖乖把钱付了,今天的事当没发生,要不然,怕你俩走不出去。”
“我也说了,不付!谁带走了小姐谁付钱。”裤子也是针锋相对,一字一句的说道。
KTV老板不再废话,朝站在后面的人摆了摆手说道:“哥几个帮这两位兄弟把钱付一下。”
后面的几个人当即朝我们围过来。我怕裤子一个人应付不了,便也站起身来。
“哥,你坐着,我一个人就行。”裤子活动了一下手腕,头也不回的朝着我说道。
我看了看裤子,虽然心里面有些怀疑,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便站在一边先看看热闹。
裤子的架势摆的挺足,把对面几个人唬住了,还以为他很厉害,所以把我抛下,全朝着裤子走过来。
我也摸不准裤子的实力,还以为这家伙会给我个惊喜,结果一动起手来,裤子就显得就有些吃力。对方五个人,围着裤子打,裤子只撑了几个回合,就被人打的没有还手之力,要不是硬撑,这会都要倒地上了。
我看到这情形,心里有点失望,我以前总觉得,经过这么久的训练,公司里面的任何一个人,对付两三个人应该不是问题,结果没想到裤子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当即往前就是一脚,踢在一个人的背后。然后拉着另外一个人的衣领,往后一扯,朝着这人的肚子就是一个膝顶,紧接着又挥出一拳,打在另外一个人的脸上。
这一会的功夫,我就打退了三个人,尤其肚子被我顶了一膝盖的人,直接跪倒了地上,好大一会功夫都没能起身。
之所以能打的这么丝滑,全是因为开始裤子的虚张声势,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打架,比的就是气势,气势上来了,形势立马就会改变。此刻的裤子,就是这样。趁他们愣神,直接一个肘击就顶在一个人的裤裆上面,我皱了皱眉,有些不忍,这一下,看着就非常疼。
对方一会的功夫,就有两个人丧失战斗力,我和裤子也趁势把剩下的三个人给解决掉。
裤子把人打到了也不解恨,上前就是一人一脚,看来对刚才被几个人围着打有点耿恭于怀。
我也没制止他,当初他们对小林,可没有留手。把这几个人收拾了以后,我有些戏谑的看着KTV老板。
KTV老板也有点慌,不过他也算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人,强装镇定的威胁我俩:“告诉你们,我这KTV是强哥罩着,你们在这闹事,吃不了兜着走。”
裤子没废话,上前对着KTV老板就是一巴掌。
“再逼逼老子扇死你。”
我慢悠悠的走上前,朝着KTV老板说道:“给你个机会,你打电话让你那个强哥过来,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怎么处理这事。”
说完,我就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不急不慢的玩着手机。
裤子虽然不明白我要怎么做,也学着我坐在沙发上。
我给教练发完短信,然后抬头问裤子:“怎么样,刚才没事吧,以后不行别硬撑。”
裤子有些挂不住脸,他小声的告诉我说:“我以为李哥他们会冲过来呢,所以想装一下逼,谁知道竟然没人,李哥他们是不是没来。”
我听完笑了笑,让他歇会。教练不是不在,而是还不到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这么几个歪果裂枣的,就冲过来3、40人,别把对方给吓得不敢过来。
裤子也没闲着,从前台拿了两瓶啤酒,递给我一瓶。
“别忘了结账。”我提醒了裤子一句。
裤子抬头看看我,还以为他自己听错了。
“看我干嘛?该我们付的,我们一分钱不少,不该我们付的,一个子也不出,你说是吧,老板。”说完,我故意问向KTV老板,就是想恶心恶心他。
KTV老板现在也是敢怒不敢言,对于我的嘲笑,只能点头附和着。
20多分钟以后,教练给我发消息,说人到了。我回了个“按计划进行”以后,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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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发完消息不到一分钟,就听着门外急刹车的声音。我朝着外面看了看,门口一共停了两辆面包车,从车上陆续下来十多个人,比我想象的要少。
领头的人已经年过半百。一脸的凶相,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强哥,”一看到人来了,KTV老板有些激动,从地上站起来,站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裤子正在盯着他,便又蹲了下去。
“小兄弟,混哪条道的?在哥哥地盘上撒野。”
我看着带头的人,又结合刚才KTV老板的脸色,便明白了眼前的人就是这伙人的大哥——强哥。
强哥原名刘强,本来是吴大疤瘌身边的保镖后来吴大疤瘌被抓了以后,刘强也被判了三年,出狱后纠结了一伙地痞流氓,从收保护费开始,然后搞娱乐,搞饭店,慢慢的,变成了地方的一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