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这次没有坐在包厢，而是在餐厅大堂的卡座，也是很安静的位置。

贺郁川身后即是过道，杨娜跟五个人一起，正跟着餐厅大堂经理安排座位，恰好经过贺郁川他们这一桌，听到了贺郁川的这句话。

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非常淡然闲适地与他们打招呼。

“三位老板好。”

凌枫点了点头。

陆谨言问她：“约了客户？”

杨娜：“是的。”

贺郁川张了张嘴，卡了一下，才不太自然的说：“好巧。”

杨娜点点头：“是的，那你们慢用，我们的座位在那边。”

陆谨言：“嗯。”

杨娜和同伴跟随餐厅经理去了安排的餐位。

贺郁川沉默了好几秒，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陆谨言。

“你早就知道她在？”

“什么意思？”

“……”

他一脸的无辜，而贺郁川也没法继续怪陆谨言，就算是陆谨言的误导，话也是从他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的。

他拿起筷子继续吃饭：“算了，没什么。”

几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之后。

陷入困扰里的凌枫缓缓开口：“你们说，法式婚礼怎么样？”

贺郁川：“……”

陆谨言：“……”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感觉画风突然变了。

以前是贺郁川跟陆谨言为情所困，凌枫置身事外，漠不关心。

现在，角色已经对调。

凌枫继续道：“我看了叶媛微博里的拍摄风格，她好像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