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服务员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可要全世界的跑啊,你家都不顾了?”这是秦京茹能想到的最后一招了,她想用贾家把姐姐牵绊在四九城里。
“唉,棒梗已经定下来了,去陕北农村,家里没了他,就让我婆婆带着俩闺女呗,伺候一个人总比伺候一家子要强吧!再说这服务员不得找个漂亮的小姑娘啊,没听人说嘛,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这服务员和秘书还不是你老公碗里的菜?你说她们这陌生人不为自己,难道还会为了你啊?别人哪有自己姐妹贴心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有道理!我擦,这话说得一点毛病都没有啊,秦京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姐姐说得有道理,预期便宜了外人,还不如便宜自己堂姐,她能争什么,无非就是一点钱罢了,咱家有的是钱!
至于厨师,教自己做菜的肇师傅就可以。
秦京茹不知道这些人都是需要政治审查的,有一点点瑕疵都会被打回来,而且原则上,厨师必须出自经过重重筛选才能进入的政府或军队中,哪里是外面的人能够胜任的。
厨师、秘书和翻译也都是国家分配过来的,李旭东也懒得挑了,选了个三十来岁的秘书和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当翻译,这两人都出自外交世家,甘秘书本身就会西班牙语,小姑娘姓刘,学的是阿拉伯语和古梵语。厨师是个湘省人,姓彭,精通湘、川、粤三个菜系。
外交人员的家属学外语还是很有优势的,家学渊源嘛,而且见识的越多,李旭东越喜欢。司机兼保镖李旭东也懒得换,还是阳明。服务员用秦淮茹,李旭东其实是觉得不合适的,自己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再说就秦淮茹这岁数,她也不合适啊。
最多给她换个工作,让她不用再和机器作伴,她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秦京茹把服务员的事情捅到了陈雪茹那里,居然得到了陈雪茹的支持,陈雪茹的原话是这样的:“你姐当服务员还是可以的,只是不能再有什么别的要求,最好是结扎了才好。”
女人啊女人。
这服务员的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定下了,秦淮茹一夜之间就成了中办的人了,还想要在院里请客,被李旭东劈头盖脸的一顿好骂,这才熄了请客的心思。
阎老抠家里已经很着急了,这儿子的事情怎么办啊?今儿必须找李旭东帮忙安排个工作,居委会的都已经下通知书了,再不安排就得去滇省修理地球,这孩子打小就没出过四九城,去了滇省可怎么适应得了啊!
刘海中已经是托爷爷拜奶奶给光福安排工作了,可办事处的直接说没办法,轧钢厂也拒绝了刘海忠的求助,他又不是八级大工,手上也没名额,上次的事情得罪李旭东得罪狠了,找他帮忙那是自取其辱,找易中海更是一推二五六,不仅是刘光福绝望了,刘海中也感受到了。
李旭东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去给这么多人帮忙,没那必要。
倒是阎老抠下了血本,买了只鸡,还弄来了一条大鱼,称了一斤肉,邀请李旭东全家吃饭。
全家?也就李旭东和秦京茹两人。秦淮茹虽然最近总守在李家,可大家都知道,她就是李家的保姆,哪怕是有那么些暧昧的关系,也不能算作李旭东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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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老抠的慷慨还真是只对李旭东,连一大爷和龙太太都没请。
于丽做的鸡味道还行,比老彭的手艺那还是差很多的。
“小李啊,哦,现在得喊李副部长了,您可是真人不露像啊,咱这小小的四合院里,居然还有您这尊大佛。”闫富贵子抄的笑了笑,自己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我们家老李早几年就是副部级干部了,现在可是正部级待遇......”秦京茹这傻妞,还是忍不住显摆,农村人就是眼皮子太浅,又没城府。
“咱们就是邻居,说那些干嘛?您永远是我们院里的三大爷!”李旭东打断了秦京茹的话。
“我的个乖乖!您现在是正部级待遇?那怎么还住在这里?”三大妈嘴快,也傻乎乎的问出了不该问的话。
闫解旷倒是还好,默不作声,只是低头扒拉着饭食。
“解旷,我也不瞒你,我的确有能力把你留下来,但是我希望你去滇省工作,时间可能是三年,最多不超过五年,我会把你安排进茶厂工作,你也必须听我的,掌握所有普洱茶的工序制作,不管是生普洱,还是熟普洱和红茶,这三种茶都是当地有名的茶叶,你掌握了技术,就写信回来,我给你安排工作,如果你懂事,将来我还是可以给你保证的,你们家估计就你能支撑一片天,你那两个哥哥,都被你爸带得抠抠搜搜的,你千万别学你爸啊,不然你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李旭东的话说得闫富贵老脸一红,刚想要辩解又听得李旭东道:“你也别怪你爸,省吃俭用还不是为了你们这几个小子么?虽说他句句离不开钱,连吃饭也算计,可那也是没办法,你们家就你们这些半大小子,还能顿顿吃上饭,你看看别的院子,那些不知道精打细算的在那几年里,没熬过来的也有那么几个吧?做人要学会感激,今后对你老爹老妈好点就成了。”
闫富贵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分到滇省的茶厂上班,人家小李一句话的事情,分分钟就能办到,可没听说过他在滇省认识人啊!
闫解旷感激的抬起头道:“我知道了,旭东哥,我一定会努力的,尽量做到三年之内把这些手艺学到手里。”
“知道怎么学习不?你不仅要看,还要记笔记,每一道工序的时长、阳光照射的时长都要记下来,形成自己的一套知识,这样子,你才算是出师了。明儿我给你张介绍信,你就可以和大家一起出发,去了春城再找滇省农业厅的同志,让他安排你,这些我都已经打好招呼了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么?”
“哥,我这进了工厂能养活我自己吧?”闫解旷这话问的比他爸有水平。
“养不养得活自己,那还是要看你怎么花钱,我只管你工作的事,你要是表现不好,随时会被开除,然后你也会和其他知识青年一样在滇省唱着山歌,什么红伞伞白杆杆,吃了你就躺板板。你放心,去了滇省的,最后能囫囵回来的不会是全部,看你自己表现,三年、五年或者是永远在那里都看你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