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凌厉的眼神,陈大炮不禁心生畏惧,只得乖乖点头表示同意。随后,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轻拍了一下驴的屁股。
紧接着,陈大炮轻声喊道:“爹,咱们开走吧!”
这话一说完,就见驴打了一个响亮的响鼻,接着发出秃噜秃噜的声音,仿佛人类在发笑一般。只见它轻松地抬起一条腿,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门外。
“哎呀我草,真是太好使了啊!陈大炮,从现在开始你就这么称呼它,叫它‘爹’。要是你敢不叫它爹,我直接一刀劈了你!以后赶车就照这个方法,咱们继续朝着黄金山的方向前进!”
赵二驴看到眼前的情景,兴奋得手舞足蹈,迫不及待地跳上驴车,稳稳地坐好。
此刻,只剩下可怜巴巴的陈大炮,满脸愁容,像极了一头悲伤的驴子,口中不停地喊着“爹”,同时挥舞着鞭子,驱赶驴车继续前行。
陈大炮再也不敢用力抽打驴子了,只能轻柔地抚摸着驴屁股,嘴里还念叨着“爹”,希望借此催促驴子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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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驴则悠闲自得地躺在驴车上,看着陈大炮不停地呼喊着“爹”,赶着驴车前行,心情格外愉悦。
赵二驴未曾料到,这头驴子竟然如此通人性,似乎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就连身为车夫的陈大炮,对此也是始料未及。
而这头驴呢,此刻,心情也十分舒畅,压抑了好几年了,今天这个叫赵二驴的人,给它找回了面子,把它积压已经得郁闷情绪都给释放了出来,而且,这头驴忽然觉得,自己未来的驴生似乎马上就要来了,尤其是被人一直叫着爹前行,那感觉,爽!
这驴走起路来,变得十分有力,那简直就已经是风驰电掣了,此刻,它也在心里骂道,草它奶奶的,老子今天终于感觉站起来了,谁说英雄有泪不轻弹,唉,如果不是这个叫赵二驴的人给自己找回了面子,自己往后,还不知道得挨多少鞭子,遭多少罪呢,这么想着,这驴就对赵二驴这个人产生了极大的感恩之情。
这驴车,在陈大炮不断叫着爹的喊声中,奔驰在了乡间的原野上,驴蹄翻飞,四野里青葱翠绿,稻花飘香,路树成荫。
这幅画面,倒也让躺在驴车上的赵二驴心情舒畅了一些,他心里想着,这感觉,一点儿都不比坐奔驰车差,之前那开大奔的大老板,应该是感受不到这种在原野里奔驰的感觉,因为那奔驰车带壳,都把美丽的风景给挡了出去了。
开奔驰的人,满足了虚荣心,却也无法欣赏到旅途上的那些美丽的景色。
赵二驴这么想着,心里又舒坦了一些,看着那陈大炮的背影,传来他不断叫爹的声音,这更让赵二驴有了一种成就感,要知道,之前他在村里,穷得叮当响,没有任何地位,谁都能欺负他,有时候路上遇到个小孩都能上来踢他两脚。
唉,也不知道为啥混成那个德行,赵二驴想不通,不过,今天他头一次发怒,就看到效果了。
曾经牛逼哄哄的陈大炮,现在也得唯他马首是瞻。
看来,这菜刀有时候还真是能派上大用场啊!它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宝贝呢!有了它,从今往后,谁还敢在赵二驴面前嚣张跋扈、装腔作势呢?赵二驴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这把菜刀一定要随时随地携带在身上才行。
赵二驴越想越兴奋,突然间,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宝物——板砖。
那板砖的威力可也不容小觑啊!他清楚地记得,当他高举板砖冲向村长时,村长明显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只可惜今天没能把那块砖头带来,否则,它也会成为一件极好的防身利器!
就这样,驴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狂奔着,已经跑了好几个小时了。
前方的路途变得越来越陌生,赵二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他一边努力思考着前行的方向,一边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车辕上一躺。渐渐地,一股深深的疲倦感袭来,仿佛要将他淹没。他的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上下打架,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终于,赵二驴无法抵挡住如潮水般涌来的困意,缓缓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陈大炮在另一侧赶着驴车,脑海中也不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他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活了大半辈子,养了这么多年的驴,今天居然头一回管驴叫爹!这实在是太窝囊了!
陈大炮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驴喊那些常用的口令都不管用了,而今天叫了一声“爹”,驴就乖乖听话了?
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啊!
他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个问题,但任凭他绞尽脑汁,还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大炮始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这个奇怪现象百思不得其解。
他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力和经验来,难道是自己以前对驴的了解还不够深入吗?还是说这头驴真有什么特别之处?
随着路程的推进,陈大炮的困惑愈发深重。然而,无论他怎样纠结和思索,似乎都无法解开这个谜团。或许,只有等到日后再遇到类似情况时,他才能找到答案吧......
然而,有一件事,陈大炮可以说是深信不疑,那就是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可能与赵二驴一同前往那数百里之外的黄金山。
至于为何要前往黄金山,这其中的缘故确实令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