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丽忙问:“卖了多少钱?”
王松年回答道:“30 万呢。”
张永丽喜笑颜开地说:“卖得还不错呢。”
王松年愁眉不展地说:“这两年房子的行情可不好,能卖出这个价钱已经很不错了。”
张永丽建议道:“那你不妨考虑买高层吧,买之前先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清点一下,尤其是那些书籍,都给我通过物流发送到安东市。”
王松年挑出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尤其是那些书籍,通过物流寄到了安东市。
王松年看着满屋子的家具,拨通了王敏丽和王敏华的电话:“新楼房的家具你们要吗?不要的话就送人吧。”
王敏丽附和道:“家里电器都有,床也有,你问问敏华要不要?如果不要的话,就送给店里有需要的员工吧。”
王松年也给王敏丽打去电话:“新房子的家电家具你要不要?要的话你就拉走,不要的话就送人了。”
王敏华询问钱大壮:“我哥哥家的家电和家具要处理,你们家要不要?”
钱大壮眼睛一亮,如获至宝地说:“那当然要了!我爸妈的那些家具都太旧了,家电也过时了,刚好你哥的这些家具家电是新的,搬到我父母家里,把我父母那些旧家电和旧家具都换掉。”
王松年听王敏华如此说道,随即应道:“如此甚好,那你赶快安排人将家具家电搬走吧。”
王敏华与钱大壮行动迅速,没过多久,便指挥着人们将王松年家中的家电家具搬运一空,原本满满当当的屋子,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张简易床和炊具,孤零零地摆在那里,显得格外冷清。
王好的,以下是添加了一些修辞手法的内容:
松年腾空的房间,犹如一只孤独的鸟儿,离开了温暖的巢穴,便飞往房屋中介公司,将楼房挂牌,挂到网上没几天,中介就像辛勤的蜜蜂,带来了几只寻觅花蜜的看房子客户。
由于王松年的这套住宅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坐落在市中心,幼儿园宛如守护天使,紧邻在旁,小学、中学都好似忠诚的卫士,距离小区不到 500 米,自然而然地受到了有需求买房者的热烈追捧。
王松年在网上挂牌的数字,仿佛一座高耸的山峰,高达 70 万。然而,来了三波客户,就像汹涌的海浪,最终以 65 万元的价格成交,如退潮般平息。
王松年交完中介费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市房产交易中心过户,缴纳契税。他手中的卖房收入,仿佛一捧沉甸甸的黄金,足足有 60 万。
王松年将房屋交易情况如实地告诉了张永丽。张永丽听闻后,如释重负地说:“那你就把酒店放心地交给你妹妹她们打理吧,你也可以考虑踏上归程了。”
王松年说道:“没错。我打算将饭店生意交由大妹妹王敏丽打理,财务依旧由小妹妹王敏华负责,而魏大勋则负责饭店的日常业务。每年根据饭店的盈利状况,给我们一些养老金就行了。”
“如此甚好,钱多钱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亲戚们有事情可做,有饭可吃,工作开心就好。”
“我父母临终前就曾嘱咐我,要我照顾好两个妹妹。父母不在了,我这个当大哥的就应该这么做。如今只盼望她们能将饭店经营妥当,生活能过得好一些,我也就心安了。”
“确实如此。健康才是首位,再多的钱若是没了健康,一切皆是虚妄。”
王松年暂且在金龙饭店住了下来。
王松年从未在自己开的饭店住过,如今骤然成为一名房客,感觉颇为滑稽。他心想,自己在餐饮业摸爬滚打了 10 多年,最终却在这个城市成了无房户,还住在了自己开的饭店里。
当他决定离开这个城市时,他又恋恋不舍,因为他在这里生活,在这个城市有了事业,父母又埋在这片土地,现在老了,居然又要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
到了陌生的城市,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那里的环境,那里的气候条件,他怀着一种惆怅的心理,即将离开这座城市。
王松年召开会议,“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在走之前,我把工作安排一下,饭店有王敏丽负责,魏大勋负责的饭店日常管理,王敏华负责财务。“
他停了几秒钟,看了看他们,又接着说,“你们一定要齐心协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饭店生意好了,你们才有发展的空间,否则就会衰败。我不求你们把饭量生意做到同行之首,但我希望你们能中规中矩,遵纪守法,诚实守信,把客户的需求放在第一位,这样才能让金龙饭店可持续发展。至于我的工资,每年根据利润多少,给我一点就行了。”
王敏丽疑惑地问:“利润的一点是多少呢?”
王松年回答道:“大概是百分之三吧。”
王敏华质疑道:“这个比例是不是太少了点儿?”
王松年坦然地说:“我只希望你们能把酒店经营好,别出现亏损,更别倒闭,我就心满意足了。我要的那点儿钱,只要能在安东市养老就行了。儿子有工资,你嫂子也有退休金,我们用不了多少钱。”
魏大勋听到王松年这番话,内心深受感动。因为他深知,这家饭店的固定资产,少说也值 2000 万元,然而王总经理却没有这般想法,他一心只想保住这家饭店,让它长久地经营下去。作为财产的代管理者,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经营饭店呢?
王松年在安排好工作后,与老同事们一一告别,一周之后便乘飞机前往安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