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妍熙一时冲动,直接给霍悦山打了个电话。
这种事,必须马上让老板知道!
电话响了几声,对方没接。
刘妍熙只好作罢。
突然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现在手里只有合同草稿,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到时候关洁把电脑里的文件一删,刘妍熙就算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得有确凿的证据才行!
刘妍熙紧紧攥着手中的优盘,脑子里一团乱麻。
她真为霍悦山感到不值。
霍悦山把陈明当成兄弟,陈明却把霍悦山当成冤大头。
最可恶的就是关洁,再怎么说,和霍悦山也算是沾亲带故,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可怜霍悦山一年到头忙得脚不着地,竟全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公司都要改名更姓了,还被蒙在鼓里。
霍悦山对刘妍熙有知遇之恩,刘妍熙下定决心要帮霍悦山除掉这两个蛀虫。
有了这副重担,刘妍熙的心里,沉甸甸的。
真希望这个时候能和亲近的人商量一下对策。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况。
甚至比独自一人去做流产手术,更让她紧张。
忽然又想起了雷远。
如果是雷远的话,想必一下子就能想出完美的解决方案吧?
刘妍熙突然觉得自己疯魔了。
对她而言,雷远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遥不可及。
而她,就像是地上的蝼蚁,渺小普通。
能有幸和雷远相识,已是一场意外。
不敢奢求更多了。
刘妍熙在工位上,如坐针毡,干脆收拾背包回家算了。